居然一来便关心我看来,心里是有我的
长阳一时心下好不暖和,却又有些拘谨。她退了一步,并住脚,低头道:“养好了。”
“裴公子,你不知道,我二姐被蛇咬了!那么长那么粗一条蛇”长寿喳喳说道,手里比划着。
“长寿,谁告诉你有那么长了?”
裴桐仪眼睛四处看。
裴桐谨道:“不是说在家里摔伤了吗?如何又是被蛇咬了?咬到哪里了?好得可彻底?我带了治创药来”说着便在怀里掏起来。
“谢过桐谨公子。已然好了,不必用药了。”
“乐安呢?乐安如何没来?”裴桐仪问。原来,他眼珠子四处乱看,是在找那丫头。
一股妒意,又在长阳心头升起来。
“桐仪公子急着寻她,有何事呢?我去帮你叫吧?”汪若芸道。显然,她的声音里含着酸意。
“如何能让汪小姐动步!我找她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问问她,把我的药瓶带来没有。”
“嗬,我道是什么要紧的什物儿,原来是个小瓶儿!我看,瓶儿倒是不要紧,要紧的是,瓶儿里,塞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吧”
听汪若芸的话里含酸带醋,很是上不得台面,裴桐心心里有些鄙夷。“指头大的瓶儿,装药粉用的,能塞什么东西!”
“那可说不准了,什么纸条啦,头发丝儿啦,指甲啦”
越说越让人恶心
“桐仪表哥,你说的是你那枚红玉药瓶吗?”谢兰香问道。她知道,裴桐仪身上有一枚裴家过世的老夫人传下来的红玉药瓶,是极其珍贵的。如此稀罕之物,她是见都没见过,如何却到了那个丫头手里?他俩
正待要酸溜溜地问一问,却听见裴桐仪又转向长宁道:“你家哥哥可出来了?”
长宁微微皱眉道:“还没有。”
长寿抢过话头:“但很快便要出来了!我嫂子问过的!”
“那便好”
“桐仪公子,你的药瓶,想是我四妹这两日忙,一时忘了。回头,我问问她。”长宁颇有长姐风范。
“兼玉呢?他如何没出来?”裴桐心问道。
谢兰香想起他上次糊弄先生被打手心的事,笑道:“他呀,是不是又蒙算术答案,被先生留下来了?”
“怎么?兰香,你心疼他了?回头,我告诉他去!就说我们兰香表妹”
“不许你乱嚼舌头!”一张棉帕向裴桐谨掷过来,由于力道太棉帕又太轻,忽悠悠地落在裴桐谨脚下。
“哟!我还没去传信儿呢,信物又过来了!”说着,裴桐谨捡帕子,塞到怀里:“我这便告诉他去”
“你还回来!”
“送出去的东西,岂有叫还的”
正打闹间,羽书急急过来。
“公子!公子!”
“教了你多少回!遇事稳重些,稳重些,你就是不听。将来”
羽书并不像往日一般,立住脚步谨听主子训导,而是附在裴桐仪耳边,说了几句,裴桐仪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桐心,娘让我们回去。”
“发生了什么事?”裴桐心脸上故作大家闺秀的镇定,还是藏不住内心的紧张慌乱。
裴桐仪看了大家一眼,道:“回去便知道了。”
裴桐心会意,哥哥是因人多不方便说,便不再多问,只叫青梅即刻准备轿子。
短钟响了,大伙儿也不便猜测议论裴氏兄妹家中发生了何事。只各自想着心事往回走。
没有了兄妹俩,浣梧书院变得无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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