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这是怎么回事?”
“回小姐,长寿公主和汪小姐,打起来了”
“如何我们才出去这一会儿工夫,便打起来了?”
“女孩子如何学得跟小子一般,动不动便动手呢”长宁帮妹妹整理着头发衣衫。
红儿把汪若芸扶起来,只见汪若芸脸上挂着一滩墨汁,咬牙道:“我与你不共戴天!”
“还不快向汪小姐陪罪”长宁道。
“别来不来便陪罪。长寿也脏了衣衫,乱了头发,想来汪小姐也动了手。长寿,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果儿站到中间,凛然道。
“果儿”长宁小声唤道。然而,她的喊声没起到丁点儿作用。没人理她。林淑媛给她的总管权力荡然无存。
“她骂父王是王蛋!”
“啊?”
张果儿冷笑,齿间蹦出几个字:“汪小姐这是在辱骂圣神女皇吗?”
那汪若芸的怒气瞬间全消,吓出了一身汗。
她娘出身卑微,平日里,学着娘的样子,骂红儿一干女婢男仆习惯了,时常口无遮拦,出口便是王蛋狗崽子什么的,也并没在意,下人们也从来不敢与她理论。不想今日气盛,忘了吉旦王是当今女皇之子,顺口一骂,冲撞了圣神圣明。
她一介闺房女子,自然不知晓律法,虽不知自己犯了何等罪名,可也知道皇上是骂不得的。只是心头恐惧,脸上还不愿意软下来,硬着一张黑白阴阳脸,强撑势头。
“大家可都听见了,汪太守的女儿,汪若芸小姐,公然辱骂当今皇上做皇后时不守妇节。皇后不守妇节,便是坏了皇室身脉,坏了皇室血脉,便是坏了朝纲。桐心小姐,你知道这是犯了什么罪吧?”
“乐安,便不要计较了吧”
“这可是犯的死罪!”张果儿义正辞严。
汪若芸本来还强撑着的脸,顿时露出惊慌来。
“你骗人!”
张果儿冷笑:“我当然要骗你啦!不然,你如若得知这是全家当诛的死罪,如何敢认罪呢?”
汪若芸的腿打起颤来。“你你哄人”
“不信,可以回家问问令尊呐!”
吴逸衣衫翻飞,从青梧堂那边走过来。
“当然,你也可以问问吴先生。”
吴逸走过来,嘴里道:“没听见短钟么?都上课了,还在外面杵着,成何体统!”
长寿见先生过来,忙迎上去,想告状。裴桐心忙向长宁眨眼。长宁忙拉住长寿。
“本来就是她先欺负人”长寿不甘心。
“你可知道,你们已然不是小孩子吵架了”
“我就是要让吴先生评评礼”
又是评理。上一次为牵牛花评理
张果儿对长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闹。
吴逸穿过人群,匆匆往讲台上走。突然,回头看了看长寿和汪若芸,又看看地上,怒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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