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是迟醉吧过后慢慢醉”长宁搪塞道。
裴小姐虽然对姐妹们颇友好,但果儿连夜和张德瑞鱼的事,还是不能告诉她的。
裴桐心欣喜的神情黯然下来,喃喃道:“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让她喝那么多了。还巴巴地等着她来,让她欢喜欢喜呢!
“不过也没什么。”
裴桐心转身对一旁的丫头青茗吩咐道:“去把公主们的东西取进来吧。”
“我们的东西?”
“嗯,我着人准备了四套学习用具”
长寿嘴快:“书院里不是有吗?”
“那全是些俗市上的货色,如何配得上公主们尊贵的身份?”
裴桐心莞尔一笑。青茗领着一个小厮进来,小厮挑了一挑东西。
青茗解开挑子,裴桐心一一指给张氏姐妹看:“这是上等杭竹制的笔,用的是最有弹性的狼毫,这是慧宣楼的纸,书写十分流畅”
长宁长寿充满感激和欣喜地听着,长阳站在后面,无心听裴桐心介绍。她悄悄转身,来到外面。
“兰香小姐好闲情雅致!这一树桃花,又引发了兰香小姐的什么幽情呢?”
谢兰香回头,原来是破落公主长阳。
她心中本对张氏姐妹并不看重,甚至有些轻视,此时,正满怀心事,当然也就爱理不理,看了长阳一眼,并不说话。
长阳本是受惯了白眼和轻鄙的,也不把谢兰香的怠慢放在心上。只要能达到目的,受些辱屈又有何妨?活了15岁,从小到大受的辱屈还差这一回吗?再说了,一个白眼,比起杖责来,算得了什么?
“我看这桃花虽是娇艳,却不及兰香姐姐的面色娇美。古有闭月羞花之说,依我看,这些桃花,竟是不知羞耻之辈了。”
一个实实在在的,响脆的马屁!
然而,它却不偏不倚,拍到了谢兰香的心坎上。谢兰香比裴桐心略大月份,又比裴桐仪小两岁。开年后,她寡居的母亲托裴桐心的母亲也就是谢兰香的姨妈,来裴家族学上学,一则长些见识,二则看能不能仰仗裴家势力和人脉,连一宗好姻缘。
族学里外,确也有些青年才俊。可这个谢兰香,偏偏就暗地里恋上了表哥裴桐仪。她也暗地里向表哥裴桐仪抛了些媚眼,无奈不知表哥是看不上她呢,还是看不懂这些滚烫的眼神,总之,这些暗示,皆石沉大海。
本来,谢兰香是不屑将心事告诉长阳的。巧的是长阳过来时,她正因此事心中吃紧得慌,便脱口道:“再好的容颜,无奈别人却看不见。”
“你说的是兼玉公子吗?”
宋兼玉是也是裴桐仪的表亲,年纪比裴桐仪小一岁。宋兼玉的母亲与裴桐仪的父亲是亲兄妹,宋兼玉与谢兰香是转角表亲。
谢兰香心气清高,哪里把贫寒的宋兼玉看在眼里,虽然她也一样家境贫寒。正因为家境贫寒,才要努力去摆脱。
谢兰香嗤了一声,不屑道:“他?他那双眼睛,看得懂吗?”
长阳陡然想起来,谢兰香的眼神,只是在看某人时,才温柔四溢。那个人是裴、桐、仪!
长阳心中一惊,她也喜欢他?
她也喜欢他!
一股妒火,霎时熊熊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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