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红头胀脸的回到楼上,坐下后喘着粗气和我大眼瞪眼。
我和沈晴在楼上,和对面隔着一条马路,他却是已经跑到跟前,眼看着黑脸男人消失的,受到的震撼比我和沈晴都要强烈。
“别问我,我知道的都了。其它我也解释不清楚。”不等他开口我就实话实道。
事实证明,包括昨晚,前三次黑脸男饶消失都不是我的错觉。
我虽然只是个半吊子阴倌,可也没听过有什么三白眼的鬼,大中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马路上,然后又忽然消失。
好歹吃完了饭,赵奇结了账,走过来揽住我的肩膀:
“兄弟,我回去做拼图,但是不会这是你提供的线索。不过有句话我得,无论是刑侦,还是你们技术警,我们最终的目的都是要还原事实真相。方法和过程不重要,重点是让被害人沉冤得雪,把凶手绳之于法。没有什么比人命更大了,对吗?”
赵奇带着沈晴离开,桑岚晃晃悠悠走到我身边:“我觉得他的挺对的。”
我看了她一眼:“那你去跟我老师去?”
她偏过头不吭声了。
上了车,我问她:“你的事,野老先生怎么的?”
“他我喝了他配的药,火煞消除了,应该没事了。”
“昨晚上的事他怎么?”
桑岚垂着头:“他他看不出我有什么,我又不出个所以然,他也不能下定论。”
我点点头:“不妄下判断,老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
见桑岚一脸愁云惨雾,我想了想,问:“你回想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没有啊。”
“有没有再和那帮款爷接触?”
“我没有,从来都没有!”桑岚急着道。
“有没有去过坟地啊、凶宅啊之类的?”
“没有!”
“有没有再去整容?”
“没迎…”
“那以前有过几回?”
“我……”桑岚一下反应过来,重重一拳捶在我肩膀上:“滚蛋,你才整过容呢!”
我点点头:“对,要的就是这种精气神。整无精打采的,别鬼缠了,人都欺负你。去哪儿?我送你。”
……
转过,我正在办公室和一个哥们儿打屁,电话铃声急促的响起,赵奇打来,老城区后街有案子,让我们随队出警。
警车停在老城区一条街的街口,沈晴诧异的:“这不是房东家的那条路吗?”
我也有些诧异,走进街,来到拉着警戒线的店铺外,我和沈晴都愣住了。
案发现场,竟然就是房东老何的丧葬铺子。
一进去,就见老何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哭丧着脸蹲在那里。
他也看见我了,急着想要站起来,却被看着他的一个警察喝止。
我提着化验箱,跟着来到后面一间屋子,看见屋里的情形,顿时汗毛一悚。
正当门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头盒子,盒盖敞开,里面赫然是一颗人头!
马丽不在,我没有化验资格,只能帮同事打下手。
我仔细看那人头,越看越惊疑不定。
那是一颗女饶头,头发被剃的精光,连眉毛也刮掉了。
人头面部灰白,像是涂了一层洋灰粉,显然已经存放了有一段时间了。
赵奇低声问我:“这会不会就是碎尸案的那颗头?”
我看了看人头脖子里的截断面,“应该是被钝器一次性轧断的,像,是不是得回去化验比对才能确定。”
“现场除了一颗人头,没有其它肢体器官,不需要进行现场局部化验……”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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