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可能,但洒家不敢窥探。”天问镜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仙长或许可以问下赵茵赵真人。”
沈长轩点头,又问:
“刚才那人所说的,公门高手潜逃,被人追杀,以至于神魂俱灭的事,是否属实?”
天问镜道:
“那是一百三十多年前的事,那个公门高手叫作岑前,逃到漠北,东躲西藏,最后还是被人找到,当场格杀,挫骨扬灰,甚至将魂魄都给灭了。”
沈长轩点头,道:
“那此人探听到的皇帝的秘密,又是什么?”
天问镜瑟缩了一下,说道:
“洒家不能说!”
沈长轩眼眸动了动,敏锐地捕捉到它的用词,道:
“不能说?不是不知道?”
天问镜道:
“诚然!”
沈长轩又道:
“那如唐渊海、樊相平之类的人物是否知道这个秘密?”
天问镜道:
“也许知道,洒家也不清楚。”
沈长轩点头,旋即凝视天问镜镜面下的双目,问道:
“那位名叫岑前的高人死之时,唐渊海怕还没有进入夜行人总部,樊相平甚至还没有被沈君收为徒弟。
“他们真正崭露头角的时候,那位皇帝应该已经死了,和他们不会有什么瓜葛。既然如此,他们应该不会知道这个秘密,也没有兴趣知道才是。
“那么,天问先生,你为什么说你不清楚,而不是确认他们不知道?”
天问镜眼中便透出一丝恐惧,说道:
“洒家窥探到的就是这个结果,至于为什么他们有可能知道此事,洒家窥探不到!”
说到这里,它又深吸了一口气,道,
“沈仙长,洒家,洒家只是面普普通通的镜子而已,请不要为难洒家。”
沈长轩闻言便轻笑一声,道:
“刚才言语多有得罪,还望天问先生海涵。”
天问镜嘴动了动,道:
“岂敢,岂敢!”
沈长轩便挥手令其散去,然后召出一杯茶,一边饮茶,一边凝眉思索。
从逻辑上说,天问镜不能肯定的事,一定是相关人等有意屏蔽的结果,而对方既然要屏蔽,那自然是清楚此事的。
也就是说,唐渊海或者樊相平知晓皇帝的秘密。
沈长轩觉得奇怪的是,这二人为什么会对已经驾崩的皇帝的隐秘感兴趣。
罢了,这种事情知道就是了,最多下次遇见唐老先生的时候问两句,不必太过探究。沈长轩暗暗想着,便将茶杯放在幻化而出的茶几上,然后将赵茵召入长生梦中,将另外一杯茶递给对方。
“有何事?”赵茵接过茶杯,浅浅地品一口,然后问道。
沈长轩便将自己今日的经历简单地告诉赵茵,然后问道:
“你可听说过蛮部可汗以鬼方做自己坟墓,同时隐藏宝藏之事?”
赵茵放下茶杯,直视沈长轩,认真道:
“我有听说过,但我认为这是无稽之谈。”
“为何这么说?”沈长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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