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手吗?”一乐大叔问。
“不,我想看看他们的实力。”伊鲁卡说,“先等等。”
面对着这样一个巨大的怪物,十二个下忍都愣了两秒,但很快,都回过神来,开始向守鹤发起攻击。
“完了!”马基一边与迈特凯交战,一边说,“这下彻底完了。”
“我先解决了你,再去解决那个怪物。”迈特凯依旧没有放过马基。
守鹤看着围过来的这些家伙,口中迅速酝酿着查克拉:“风遁·练空弹!”
“啪!”一团巨大的风从守鹤空中吐出,将下忍们全部击倒在地。
“大伙再来一次!小心它的攻击!”佐助高喊着,然后自己迅速结了几个印,“千鸟!”
“我来佯攻!”李洛克干脆利落地跳了起来,一脚踢向守鹤的身体......毫无反应。
趁着守鹤去拍打李洛克的空隙,佐助迅速解决它,将手中的千鸟按进守鹤的腿。它的腿被千鸟贯穿一个洞,哀嚎着单脚朝后跳了一步。
“就是现在!”宁次大喊着跳了起来,“八卦六十四掌!”他的拳头打在守鹤的另一条腿......毫无反应。
“这家伙肉体太结实了,让我来!”鸣人举着“螺旋电风扇”,一把按了过去,但也只划破了守鹤的表皮,他叹了口气:“威力还是太小了,看来解决的办法在第二阶段里,得抽个空去波之国找自来也问问才行。”
其他的下忍也使出了各种绝招,但除了佐助的千鸟能造成贯穿伤害以外,基本都只伤到个表皮。怎么办?下忍们退开距离,聚在一起思考着。突然鹿丸看到了守鹤头顶的我爱罗!
“那个!”鹿丸指了指守鹤的头顶,“我原本以为是我爱罗变成了怪物,看来不是。”
“啊?”众人不解。
鹿丸解释着:“因为我们的高度不够,所以根本就没看到。现在距离拉远了,所以勉强看到了一点,我爱罗本人,好像站在怪物的头顶,似乎是在指挥那个怪物。说不定我们只要攻击我爱罗,这个怪物就会乱了阵脚,我们再来攻击就方便得多。”
众人:“是这样啊,那就简单多了。可是我们要怎么样才能爬到那个怪物的头顶呢?”
鹿丸看着远处不断地放着练空弹的守鹤,说:“让我想想。”说着,他半蹲下来,闭目打坐。
“一乐,能找到那些下忍在哪吗?”伊鲁卡捅了捅一乐大叔。
一乐大叔:“右前方,最矮的那一颗树下面。现在怎么办,我们去干掉守鹤?”
伊鲁卡:“走吧......等等!”他发现,这群下忍又跑了出来,“他们想干嘛?”
这一群人再一次攻向了守鹤,在练空弹的间隙中不断地发射着忍术和忍具。但在守鹤的背后,丁次突然出现,使出了倍化术。
“小李!”丁次把手伸向了李洛克,后者一把抓住。
在伊鲁卡和一乐大叔惊讶的目光中,丁次利用自己倍化之后四五米的身高优势,直接把小李扔到了守鹤的肩膀。小李的另一只手中,拿着一把大号的苦无,是从天天的卷轴里拿出来的,苦无,绑着一根结实的铁丝。他猛地把苦无扎进了守鹤的肩膀,然后被守鹤抖了下来。
佐助举着千鸟,在其他人的掩护下贯穿了守鹤的一只脚。它疼得抬起了这条腿,另一条站在地的腿则立即被鹿丸的影子绑住动弹不得。
“拉呀!”鹿丸高呼着。其他的下忍都跑到丁次那边,李洛克掉下时,紧紧地攥着苦无的铁丝,此时正和丁次一起,努力地把守鹤拉倒。
所有人一起出力,终于在一秒之后,把守鹤摔倒在地。他们看到我爱罗正摆着结印的姿势,半截身子像是插在守鹤的头顶,在那里睡大觉。
“把这家伙弄下来!”鹿丸喊着。
“交给我了,”牙冲了过去,“牙通牙!”
他和赤丸变作两道钻头,朝着我爱罗冲了过去,只一下,就把我爱罗打醒。
“啊——”守鹤发出一声惨叫,“我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又要回去了!”
下忍们惊讶地看着守鹤化为一阵沙子,从我爱罗的身下消失不见。而我爱罗则浑身伤痕地躺在那里,变成了他自己本来的样子。
“赢了?”鹿丸觉得很诧异,这就赢了?他还想着把这个我爱罗打下来之后,再寻找弱点对付守鹤的,后面想出来的招全白想啦?
“早说这么简单,”宁次说,“还白费那么大力。”
勘九郎冲了过来,摇了摇我爱罗:“你怎么样了?守鹤被压制住了吗?”
“守鹤?”众人听到这个名字,露出不解的表情。
“是的,”勘九郎解释道,“这是我们村子常年封印的一个怪物,也叫一尾。我的父亲第四代风影把他封印在了我爱罗的体内,充当武器使用。但是,后来大家发现,我爱罗并不能控制守鹤的力量,所以,开始想办法除掉他。但不知道为什么,根本没人杀得了他,而他在一次次的暗杀中,逐渐变成了看谁都觉得这人想杀死他的感觉。”
“是这样啊。”众人点了点头,怪不得看谁都想杀死,原来是被迫害妄想症。
地的我爱罗逐渐有了一点意识:“你们......不想杀死我吗?”
“你们都输了,我们杀死你干嘛?”佐助说道。
我爱罗:“我杀了你们的人,你们不想复仇吗?”
佐助沉思一会,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今天你杀一个我的人,明天我再去杀一个你的人复仇,然后你因为我杀了你的人,又来给他复仇,杀一个我的人。这样无限循环下去,意义何在?人生啊!应该用有限的精力,去做对社会、对人类有贡献的事情!不然当你老了,回望这一生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除了不断地杀人复仇以外,没有做任何一件让自己、让身边的人感到快乐的事情。到那个时候,你会后悔吗?会的!人赤裸裸的来到这个世界,最后又赤裸裸的走,留给世界的是什么?是你给大家带来的无尽的快乐,让大家在想起你这个人的时候交口称赞;还是无尽的恐怖,让所有人都认为你死得太对啦?”
我爱罗因为动不了,只能耐心听完,他突然觉得,这个人说得好有道理:“宇智波佐助是吧,你们木叶的人,文化水平就是高,哪像我们砂隐,一个个......简直都是文盲。原来道理这么简单,为什么以前都没有人来告诉过我?”
他转向勘九郎说:“哥......”
勘九郎慌了:“别,别,受不起,受不起,我应该喊你喊哥。”
我爱罗:“不是,我是说,这么多年,让你们害怕我,真的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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