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易家那小子要开酒楼?”
“老爷,我也是刚刚听说,酒楼的位置在西市,是原先程公爷家的店铺。”
崔家的内宅里,一个家仆正在给一个老者汇报。
老者穿着宽大儒袍,坐在胡床,易轩如果在,一眼就会认出正是那天下朝威胁他的老头。
崔道生(各位大大别骂,实在找不到崔家的名录,只好虚构一个),作为崔家的当代家主,并不是气量狭隘之辈。
但崔英是他的小儿子,次的打赌之事,对崔英打击太重,他作为老子,必须要为儿子出一口恶气。
“联系七望之中的其他几家,给我打压一下。”
仆人领命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长安城发生了一件怪事,所有妓馆的妓子,不论名气大小、不论美丑,都被几个大酒楼将时间给店订满了,且一次性交了钱,这是不给妓馆反悔的可能。
城内几乎所有的大小酒楼,集体推出活动,预订打折活动,且折扣力度很大,如果预订未来七日的酒席,可以打到六折左右。
几个合伙的老家伙听到此,就知道这是世家的反击,个个急得如热锅的蚂蚁,这要是开业当天没人,那就是天大的乐子了。
但当他们将此情况告诉易轩时,他只是愣了一个呼吸的时间,接着就是诡异的笑起来,不论几人如何问,他也不说具体应对的法子。
几人只得再次返身回家,心里想着,真不行就得约老兄弟,开业当天自己请客,也得先将场子撑起来,否则丢脸的可不是易轩一人。
李二听到易轩要开酒楼时,只是笑了笑。
“陛下,现在世家可是盯着易轩,易轩的酒楼还没开业,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晚饭时分,长孙皇后正在陪皇用餐,见李二的笑容,有点诧异的说道。
“观音婢,你没吃过易府的家常菜,否则你不会这样说,这次世家的赢面不大,应该说毫无赢面。”
说到此,脸又变得愤怒起来。
“哼!世家,且看你们能猖狂至几时,原想着保护好易轩,没想到现在还是让这小家伙顶了去,也罢,以易轩的聪慧,世家想占到便宜似乎很难。”
“陛下次回来,就对易府的小菜称赞不已,搞得妾身也想尝尝了。”
见李二情绪不对,长孙故意岔开话题。
“这个简单,听说是腊月12开业,那天朕带你一起去尝尝。”
“皇如何得知开业时间?”
“你不知,孝恭和知节等人,现在也算是酒楼的东家,易轩对世俗礼法不通,他们岂会不告诉朕。哼,一群老东西,倒会占一个小辈的便宜。”
长孙听后,就将此事记下了,这里面没有皇家一份,让她有些不甘心。
房玄龄听到酒楼将开业之事,且知道合伙之人,差点将自己的大腿拍肿,深恨自己没有这种经济嗅觉。
郑国公魏征在御史台听到此事后,眉头紧皱,他既怕世家处事过于强硬,又怕易轩是李二手中的刀,砍向的是世家的脖子。
他好不容易劝阻住李二那颗蠢蠢欲动、对付世家之心,真怕此事会成为另一个由头。
易轩当然不知道这些,懒了两天,他决定勤快一回,将酒楼开业的最后一些手尾干了。
酒楼大厅靠墙的位置,他让人挂了几幅很长的条幅,从顶部都快拖到地面,此刻蒙着红纱,谁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酒楼共三层,第一层是大厅,去除舞台,还有五十来桌。
舞台此刻正有几个歌姬和舞女,正在排练着表演的曲目。
第二层多是小包厢,共有二十余间,且每个包厢前面,靠近扶手处,都是一个小吧台,可以看到大厅的景色和舞台的全景。
第三层为大包厢,除了如同二层的吧台外,装修更是豪华到极至,易轩秉持着,能用金绝不用银的方针,整个三层,在灯光的照耀下,金碧辉煌。
易轩为了给这些包厢起名字,可是废了无数的脑细胞,最后决定二楼的包厢全用地名,三楼的包厢他想用李二皇宫的宫殿名称,怕李二会发飚,只得改为十二时辰对应的名字。
长孙无忌家是炼铁的,这次易轩一次性从他家订购了十万斤铁,为此还专门给李二了折子,否则就算给再多钱,长孙家也不会卖,为此他也付出了代价,答应李二明年还他一倍的铁,且要求必须是精铁。
他做了个简单的模具,将这些铁全部做成了管道,那种两边弯头的连接处,可是废了他老鼻子劲。
没错,他将整个酒楼都通了暖气,这就一点,没有任何一家酒楼能做到。
他从司农寺拉回家的两万贯,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站在酒楼蒙着红纱的匾额下面,他嘿嘿直笑,酒楼的大名肯定会给这时代的人,带来一股新风。
酒楼这块,我本想描写得更多一些,比如地毯,墙壁之类,但想着各位大大可能不喜欢看这些,我也觉得有水文之嫌,所以就尽量的精简。老鱼写得很用心,但数据不佳,求各位大大收藏、推荐啊!求收藏,求打赏,求鲜花,求评论,总之就是各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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