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一家市公司的股东,过着每天打打高尔夫,时时莺歌燕舞的休闲日子,直到有一天有一个男人找到了我,说要收购我的股份,并给出当时市场的天价。
这个公司是我和朋友一同建立的,我也并不需要更多的钱,一口回绝了他。
拒绝他的第二天我的朋友就出车祸死了!警方怀疑有人蓄意谋杀,找到我的时候,我因为怕牵扯其中,就隐瞒了那个男人的的事情,事后那个男人也确实没有再出现过。
本来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公司给朋友妻儿的补助也相当可观,可三十年后有一个青年找我询问当时情况的时候,我知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过去的。
我这辈子没佩服过什么人,但这个少年却让我刮目相看,他跟他爹很像,说到就会做到,三年,仅仅用了三年,他不仅坐了商号头把交椅,还不废一兵一卒解散了赛高地区盘踞了五十年之久的黑社会组织。”
“解散了?”
易林并不关心什么陈词滥调的豪门恩怨,不过这个少年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赛高可是个省级市,黑暗势力猖獗易林也是有所耳闻。
老人自顾自的说着“我们没人知道他想要什么,钱财,复仇,快感,他就像一台机器一样,不停地前进,借助他所能利用的一切力量!将根深蒂固的势力彻底洗牌。”
“这个人叫什么?”易林现在迫切想要认识这位大神。
老人没理易林接着说道“我心里唯一愧疚的就是当初为什么没有把股份卖给那个男人,即使我背负了背信弃义的骂名那又如何,至少现在我们两家也不至于都家破人亡,替我找出那个男人,告诉所有人他也在这里……”
老人话未说完,眼睛就闭了。
“喂喂!”
易林慌了神,这人在眼前说没就没了!
“别动了,他只是睡着了。”老任起身收拾起碗筷。
易林探了探老人的口鼻,果然还有微弱的气息,而且明显还很有节奏,将老人放平盖被子,跟着老任出了房门。
“任叔路子广,可听说有这么一号人?”
老任收起笑脸,严肃地说道“出了这个门,哪听哪了,当个乐呵,不过听说只有快死的人才能看得见鬼怪,他最近吃的越来越少,短短半个月食量减少了一半,怕是活不过这个月了,至于鬼怪的真假,你心里有个数,这东西说邪门是真的邪门,有时间去找一下院长的侄孙女吧,她神神秘秘的,应该有办法。”
易林觉得深藏不漏的应该是老任才对,当时饭桌没有老任,苏夏拿出宝剑的时刻老任也不在场,而苏夏又不会到处说自己是道家传人,老任是从何得知苏夏的身份。
跟老任送餐的步伐,不过他心里却没将老人的话放下,这老头能有六七十的样子,能在三十几年前找他,想必年龄应该相仿,在这个院里,大多数都是四十到五十的青壮年,六十以的不超过五人,找还是很好找的,就是不知道这个三年将势力洗牌的人在不在这里,不对!那个人一定在这里!
老任向南前进,一转头餐车推进了桃玲的房间。
桃玲正在梳理她那顶假发,感到二人来了头也没回。
“吃饭了,肉铃。”
老任熟络地打着招呼,手也开始端出饭菜放在桌子,米饭配西红柿鸡蛋。
肉铃?肉灵芝还差不多。
桃玲也不说话带假发后开始用餐。
易林站在一旁,有些尴尬,非常尴尬,桃玲身材一如既往地丰满,侧身而作,眼神却不停地扫视着易林的身体,让易林浑身不自在,脸也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怎么了,想换口味,尝尝鲜?”老任大手拍了一下易林的屁股,满脸坏笑。
易林意外地看着凶狠的脸呈现出的不正经,两样极端的表情在老任宽大的脸看不出一点违和,这货进来以前不是专业拉皮条的吧。
“就他干瘦害羞的样子,碰没碰过海棠都两说。”桃玲满脸轻蔑。
“咳咳!”易林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不敢接话。
老任哈哈一笑“放轻松,跟你闹着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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