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想到,自从月儿进府后,郑黎她三天两头的和他闹,还明着暗着的折磨,打压月儿。
难道,她不知道月儿,其实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吗?而他早已一把年纪,怎么会对一个黄毛丫头感兴趣!
他曾经也一而再,再而三的向郑黎解释此事,可是,心高气傲的郑黎对于自己认准的事情,从不会改变。
于是,终于有一天,他一时气不过,便多喝了些酒,没想到,酒后乱性,与月儿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
起初,他也是带着愧疚的心,纳了月儿为妾,可没想到,在多次的相处,他竟然找回了年轻时候的感觉,其实,他并不否认,如今的月儿与当年的郑黎何其相似?
郑黎冷眼瞄着,那还拥在一起的男女,心不齿。她悔恨,当年,那么多的权贵娇子,踏破门槛的向她提亲。
可她当年,却瞎了眼,一根筋的只想嫁给那个,什么也没有的穷酸书生。
二十多年以来,她陪着他,经历多少风雨,如今,他终于身居高位,却没想到,自己这个糟糠之妻,在他眼,已只是昨日黄花,可随意践踏。
如今,他美人在怀,又可会再想起,她陪他共度风雨的曾经。
什么密报,那可是云策云统领,亲自传的话,顾锋虽然不知道,陛下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
但,既然陛下发话了,他得陪着御史府的人,来演好这场戏。
顾锋径自来到,柳吉严的房间,多日不见,没想到,他竟然还躺在床,真不愧是轩辕熙的影卫队。隐忍力,不得不令他折服。
“你还准备睡多久,影卫大人。”顾锋一字一句,皆充斥着冷意和嘲讽。
柳吉严倏地睁开双眼,慢慢的坐起身子,笑的一脸随性:“主子吩咐过,这场戏,由你们来主导,我配合便是。”
顾锋知道,这是陛下和轩辕太子,达成的一场协议,他猜不透,这场精心设置的局,目的,到底是什么?
“爽快。”顾锋轻倚着门槛,唇畔间挂着浅淡,令人看不透的笑容。
卫皋在庭院内与郑黎等人,一起耐心的等待。随着时间的流逝,顾锋终于回到了庭院,他瞟了一眼郑黎,眼底划过一缕不易察觉的愧疚。
“启禀大人,柳公子的内室,发现密室和失踪少女的头颅。”卫皋的眼底一片清明,这是他早知道的事实。
郑黎闻言,冷静的脸庞,一时浮起了惊愕,她不敢置信的说道:“卫大人明鉴,我儿子,一向老实本分,而且,他又不会武功,怎么会做出这般残忍的勾当。”
“柳夫人,这。”卫皋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
“柳夫人,你有所不知,其实,你的儿子,在三年前,已死去,如今这个凶手,不过是靠易容,假扮令郎。”顾锋前一步,冷静的陈述着,这个事实。
“不,不可能。”郑黎的脑子里一阵恍惚,腿脚摇摇晃晃,几欲站不稳。
“柳夫人,请节哀。”卫皋皱了眉,低声安抚。
顾锋知道义父心软,但公事得公办,顾锋对着一众衙役吩咐道:“将凶手羁押入狱,那些少女的头颅,好生安置,待找到家人,让其带回,好生安葬。”
“御史府一众人等,因牵涉此案,暂时拘押府,不得外出,等待陛下发落。”一旁的柳承德,听闻这个事情,脑子一片空白。
傻傻的站在原地,忘了言语花胧月心却是一阵激动,死的好啊。日后,她诞下孩儿,便是老爷唯一的子嗣。
郑黎,你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花胧月心底冷笑。
热闹渲染的街道,熙熙攘攘的rn,纵横交错的商铺,穿梭缓行的马车。
还有儿童嬉戏的欢笑,这是哪里,怎么会这么热闹,我记得我不是被变态男子给催眠了吗,那我此刻,到底是死了,还是置身在他给我营造的梦境。
“卖伞了,卖伞了,各色各样美丽的油纸伞,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哦。”一个长相甜美的少女,不停的吆喝着。
听她这么吆喝着,我才恍然发现,这里是炎炎夏日,好热。
不,这里不是现实,我不相信,我这一闭眼的功夫,从春暖花开的季节,变成烈日炎炎的夏天。
唉,算了,不想了,现在,我算想破了脑袋,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微微低头,我发现自己此刻穿了一身翠绿色罗裙,可是,我为什么感觉这件衣服,似乎很熟悉,貌似我应该在哪里看过,只是,现在脑子很乱,一时竟想不起来。
本来天气好热,我这越动脑子纠结,额头的汗珠越发的不可收拾。
伸手摸了摸我腰间,心不觉一喜,竟然有银两,知道自己有钱的时候,我的眼神瞬间很犀利的把那个买伞的少女,锁定在了我的眼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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