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聊计划之前,我们可不可以去那边坐下,然后边喝茶,边聊?”我扭头指着一侧的桌椅,眼神十分希冀的望着他。
“不可以。”东方钰眉头一皱,毫不留情的一口回绝:“这样坐着我觉得最舒服不过。”
“可是,我不舒服啊。”我两眼泪汪汪的瞅着东方钰。
内心直呼:求放过。
“小鱼,你哪儿不舒服,我帮你捏捏?”东方钰望着我,看似很好心,如墨的眼眸深处,却饱含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
我不觉打了一个寒颤,急忙又是摇头,又是摆手:“不用,不用,我很舒服。”
“既然很舒服,小鱼,那么你这么坐着和我聊吧。”东方钰笑的十分阴险。
反正,我特么觉得,东方钰不仅阴险,而且还十分腹黑,有时候想想,能被他真心对待的女人,真的很幸福。
青澜山庄,澜雪阁。
不知不觉,已经天明,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脑子的记忆一片紊乱。
老实说,昨夜被东方钰折通了一宿,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澜雪阁。
只记得,好像刚开始的时候,我给他详细解释,这次的计划。
计划完了以后,我本来以为,东方钰会放我回去休息,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事与愿违啊!
他先是质问我,还有事情,没有和他坦白,等我把和顾锋,昭君商量好的计划,一五一十告诉他以后,本来以为,可以此终结。
可是,仍旧事与愿违,他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十分幼稚的拉着我,吵着我,非让我给他讲故事听。
我晕,真心的晕。
最后,我估计,给他讲着讲着,我趴在他胸前,睡着了。一想到,我最后是趴在他胸前睡着的,我别替多头大了。
可是,我没办法啊,他强势,霸道,非让我坐在他腿说计划,讲故事。
想我一个弱女子,要,凑合要武,没有要人际,除了东方钰,没什么有权势的人,把我当回事。
悲哀,悲哀,除了悲哀,最后剩下的还是只有悲哀。
“子鱼,你终于醒啦。”昭君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惬意的微笑。
“昭君,我昨天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想到昨夜崔毅嘱咐我的话,我是一脸歉意,我没把东方钰劝下休息,倒让他把我熬的趴下。
“昭君姑娘,昨夜睡的早,这个问题,还是我来给姑娘解惑吧。”素心笑眯眯的走到我床前,将床前的纱幔,别到两侧。
“哦,那你说。”我懒懒的坐起软绵绵的身子,一脸茫然的望着素心和昭君。
素心望着我,一脸暧昧,甜甜一笑:“公子昨夜差不多丑时的时候,抱姑娘回来的,姑娘当时睡的和猪一样熟,我还看见公子,偷偷亲了姑娘的额头,鼻子,然后还有唇畔。”
我汗,素心,你用得着描述的这么详细吗?
“咳咳咳。”连咳了几声,我暗暗压下自己的羞涩。
“子鱼,原来你和陛下都有肌肤之亲了,那什么时候,子鱼也生一个皇子给我玩玩。”昭君贴着我的耳朵,打趣的话,那是裸的让人无地自容。
“昭君,素心。”我大叫了两声,怒视着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
昭君无视我的愤怒,转身笑呵呵的看着素心:“素心,陛下人呢。”
素心瞄了我一眼:“陛下啊,他忙,寅时的时候回宫去了。”
丑时送我回来,寅时回宫,东方钰他这又是侧夜不眠,听着素心和昭君,故意你一言,我一语的话,我的眼眸深处,慢慢浮现浓浓的担忧。
慕容府,梨落亭,满园的梨花,花色洁白如同雪花,含烟带雨飞雪敝日。
慕容琛一袭月白色袍服,端的是绝代风华楼曦一身青衫,眼角似笑非笑,略显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们两人相对而坐,一人执白子,一人执黑子,两人神色皆是慵懒,散漫。
可纵观棋局,两人的棋风却都是虚虚实实,真假难辨。
俗话说,高手对招,一步错便是满盘皆输。
但这两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却都沉着淡定到令人发指。
“几百年前,爆发了一场以少胜多的著名战争諾水之战,不知慕容兄,可听过。”
楼曦一边慵懒的在棋局厮杀,一边怡然自得的和慕容琛聊着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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