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都是你非要我做船回去,麻烦死了。”慕容泽的心情,被催得有些烦躁起来。
“船大部分都是我的人,他们可以照顾你的安全,我会放心点。”慕容琛耐心的安抚着慕容泽,像个哄孩子的父亲一样慈祥。
其实,这么多年,因为年龄的悬殊问题,慕容琛还真把慕容泽当儿子一样的照顾。
还说我话多,婆婆妈妈,我看大哥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慕容泽在心底,暗暗嘀咕了几句,心情似乎一下子好了起来,唇角勾笑的看着慕容琛。
“大哥,我走啦。”
“一路平安。”看着慕容泽一个纵身翻越,很潇洒的略过水面,飞到了船头,慕容琛无奈的摇了摇头。
“二公子看着冷酷,实则是一个长不大,较任性的小孩子。”谭邺在一旁乐呵的道出了,慕容琛的想法。
“他才十七岁,本来还是个小孩子。”慕容琛远远遥望着,已经启动的巨型龙船,嘴角的笑,如暖玉般温煦醉人。
“是啊,二公子的确还很小。”可是人心隔肚皮,身在皇室的皇子们,那个真正单纯过,谭邺很想告诉殿下,不要因为二公子的表象而放下防备,有些人心机深沉不得不防。
可是,一想到他们兄弟俩,多年来的情深意切,话到嘴边,他始终说不出口。
“殿下,针对红媚姑娘被杀一案,属下该怎么处置。”其实凶手是谁,他们内心都很清楚,但因为太过清楚,所以终究给不了,郡主真正想要的凶手。
轩辕熙是谁,那可是南诏国独断专行,狠辣残忍的太子,南诏皇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摆在台面的傀儡陛下。
想要擒拿他,谈何容易,退一万步讲,即便他们有这个能力,也没权让他伏法认罪。
假如,真的让他的罪行昭然若世,也意味着,三国的战争一触即发,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无论是殿下,还是东方钰,身为位者,真相往往更多的还是要权衡利弊。
“谭邺,怎么处置,你心底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慕容琛勾勒着唇角,笑的一脸惬意。
“可是,这样好吗?”谭邺虽然心里有谱,可是他觉得这样骗郡主,心里始终有些过意不去。
“烽烟战火,民不聊生和善意的谎言,你觉得哪个才是对自己,对国家,对百姓负责。”慕容琛静静的平视着谭邺,唇角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谭邺望着慕容琛,略一迟疑恭敬道:“在家国存亡百姓安乐面前,有些牺牲在所难免。”
“知道好。”慕容琛虽然笑的风华绝代,可是,谭邺很清楚,那笑里包含的是位者,所独有的魄力与残忍。
卞梁城大街
想想今天,我和昭君其实真的挺悲催的,我们两个吃过饭,兴致勃勃的要去慕容府找慕容琛,希望他能配合我们,来演一场请君入瓮的戏。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心里酝酿了那么多的话,到最后,竟然连人都没见到。
“昭君,慕容公子去送他二弟,看来,我们只能等明天再去说。”我的嘴巴鼓的跟个瓢一样,心里别提有多么的郁闷。
“唉。”昭君叹了一口气,一边走一边说:“这人啊,要是缘分没到,算近在咫尺,也能错身而过。”
“今天是运气不佳,怎么跟缘分扯到一起了。”心底莫名的有一股不好的感觉。
“子鱼,难道你不喜欢慕容公子?”昭君突然停下了脚步,眼神充满暧昧的看着我。
“慕容公子长的好,脾气好,又有权又有势,我要是不喜欢才不正常。”面对昭君,我的脸毫无羞涩之意,我觉得,在真心的朋友面前,说起话来,本来应该肆无忌惮。
“子鱼,我知道,你喜欢的是慕容公子,每次,你只要一提到他,那眼神跟豺狼虎豹似的,恨不得一口把他给吞了。”昭君看着我,表情夸张,适时的还对我做了一个撕咬的动作。
“昭君,我很温柔的,哪有你说的那么禽兽。”我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心想,昭君还是个非常卦的小姑娘。
昭君望着我,沉默半响,忽然“噗嗤”一笑:“温柔的禽兽。”
昭君说完,像个小孩子一样,从我眼前跑开,想想昭君是个武功高强的女子,而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这速度体质的悬殊,我怎么可能追的昭君。
于是,没过多久,我气喘吁吁的蹲在地,有气无力的对着跑远了的昭君喊道:“昭君,我不行了,你等等我。”
无奈的低头叹了一口气,心想,我那天要是死了,肯定是被累死的。
“唉。”蹲在地,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等我再次抬眼的时候,发现昭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笑盈盈的俯身在我面前,伸手欲将我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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