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夜里深冷,您要是想生气也可以跟人家关着门在屋子里闹呀,旁边还有人看着呢。”
红衣女人尬笑着娇嗔一跺脚,顿时大刀阔斧坐在院里石凳上看热闹的柳风月就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野鸡,在这里给自己加戏?
别说柳风月,姜悬沉心里一阵恶心得脸色难看,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
恰巧,这时候姜晋歌那倒霉孩子又杀了一个回马枪,正惨兮兮趴在墙头上挂着呢。
“皇兄,皇兄!还有一件事,刚才忘了说。父皇之前让我通知你,明日去他书房……”
姜晋歌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傻楞在墙上怔住。
这房门口怎么三个人呢?
难不成是自家皇兄带外面的女人回来过夜?不,不可能。这么些年他心里清清楚楚,自家皇兄压根对女孩子没有半点兴趣。
可能性最大的想法竟然是…这是他家皇嫂嫖回来的!
姜晋歌一阵风中凌乱,姜悬沉却面色不善的冷哼:“来得巧,这女人说她是你派来的,你怎么回事?”
平地一声草!
求生欲极强的姜晋歌马上跃下墙高高举起了双手:“冤枉啊!皇兄你也知道我嫌那些莺莺燕燕的烦,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这位我瞅着…倒像是姜知书新收的那位姬妾。”
姜知书,好久都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柳风月对对方的唯一印象还是人家请吃饭那次呢。
不过这兄弟怎么回事?上次是为了给姜悬沉塞女人,这是也是,他得有多关心姜悬沉的私人生活?
那红衣女人当场被揭穿,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的也崩不出什么屁话来,看着就惹人晦气。
姜晋歌知道自家皇兄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便自告奋勇的开口:“这么晚了,赶紧跟皇嫂歇着去呀,别伤了和气。这玩意……我带出去找个铁笼子栓起来就是了。”
柳风月:“没用的,众所周知,铁打的笼子关不住水做的鸡。建议直接扔进大牢。”
“是是是,皇嫂高兴就好,别生气别生气。”
姜晋歌笑眯眯的圆着场子,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块手帕堵住了那红衣女人的嘴,强行掳着人家就往外走。
院子里倒是清净了,可如此月下花前寒风夜,柳风月心里却怎么也消不下气。
这次是被她撞见了,万一哪次他师父回来看见床上又多了一个女人,会不会一时兴起?
毕竟她家老师父这么多年来,好像就没有过那方面的需求……仔细一想,还怪恐怖的。
“阿月,还生气?”
太子殿下上前,俯首倾身下去,试探性的伸手摸了摸她被晚饭吹得凌乱的额发。
她没躲开,太子殿下窃喜。
“笑个锤子,你还有脸笑?!行啊姜悬沉,你竟然背地里偷偷恰烂饭。”
明明知道这件事压根不是姜悬沉的锅,但柳风月就是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
姜悬沉能怎么办,他也不知道自家崽子怎么就炸毛了,不过这也恰好表示在自家崽子心里,师父明显还是很重要的存在。
太子殿下心情瞬间愉悦放光,面上却还要装作十分受伤的模样,幽幽叹了一口气:“放心吧阿月,为师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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