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官?!
好家伙,这要是被地方官府认领了,失踪的太子与太子妃流落乡野犯下命案,甚至还被当成人贩子,她还不如直接抠条地缝钻进去死了算了。
看见柳风月满脸写着拒绝,那张寡妇又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不吓唬你了,奴家此次是受人所托前来。”
“受人所托?”
姜悬沉抿紧唇,眼底戒备更甚。
“别紧张呀,那是奴家一位恩人,这小姑娘恐怕也认识。”
“我,认识?”
柳风月呆滞的伸手指着自己,她脑子里搜刮了一遍所有人脉,也没明白自己跟这张寡妇到底有什么共同好友。
“那位姓李的小相公,你不记得了?”
“李秀才?!”
好家伙,世界线回收。
这张寡妇是怎么跟李秀才扯上关系的,再者,李秀才是四皇子的朋友……难不成,是四皇子在找他俩?
四皇子跟姜悬沉狼狈为奸,应该是友军吧?
柳风月稍稍放下心,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脖子:“他什么时候来。”
“已经在路上了,二位不妨先跟着奴家去歇息。”
不等两人拒绝,张寡妇就已经自顾自的在前面带路了。
柳风月抬步就要跟上去,没走几步就被身后的姜悬沉攥住了手腕。老师父脸色阴沉得像黑锅底:“你认识?”
“不仅认识,还是亲戚关系。”
四皇子是姜悬沉的弟弟,她是四皇子的皇嫂,亲戚关系,没毛病。
然而被蒙在鼓里的太子殿下:???
——
一路跟着张寡妇走到这村镇边上,隔着一条河,对面就是一间朴素的泥瓦房。格局有点儿类似乡下老宅。
不仅前院养了鸡后院喂了狗,房前甚至还有几十亩一眼望不到边的良田。
这是寡妇该有的配置??她这家庭条件还需要卖身葬父?
仿佛看出柳风月瞪大的眼睛里的疑惑,张寡妇把兜帽一取,气场瞬间变得温婉和善了起来。
“这招牌不过是为了方便行事罢了,奴家压根就没有爹,也没有所谓的早死的丈夫。”
说罢,她笑眯眯的就朝着柳风月勾了勾手指,满脸春风:“来,过来,给姐姐抱抱。”
柳风月:“???”
还好她下手拦得快,不然她师父刚才就拔剑直接刚上去了。
张寡妇心里厌烦这黑脸公子,可碍着人家身份又不敢多无礼。若不是他跟老父亲似的守着那小姑娘,她早就能抱上香香软软的女孩子了。
“小后生别生气呀,姐姐我可没那种奇怪癖好,只不过是看你家这姑娘生得让我心生欢喜,所以想亲近亲近罢了。”
姜悬沉震惊,怒而摸上腰间佩剑:“这还叫没有奇怪癖好?!”
他家阿月他都没怎么亲近过呢,怎么可能分给一个看上去十分变态的寡妇。
张寡妇看姜悬沉跟护崽似的严严实实挡在柳风月前面,一时间觉得这对年轻人十分有趣。
“怕什么,你俩年龄加一起还没奴家鞋码大呢。奴家这辈分给你们当娘都绰绰有余,难不成你们还怕奴家吃小孩?”
张寡妇像是欲言又止,停顿片刻抬步便往外走:“忽然记起还有些事情没做完,二位贵客随便坐,自己沏茶做饭什么的都请随意。”
说完这句话,她竟然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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