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下跪赔罪,他们以命相抵,都是应该。
四大圣地所有上位强者全部跪在妖皇皇陵前赔罪,这样的一幕,当年孤身一人的小妖后从未敢奢望过,妖皇城中也同样无人敢想。
淮王府被剿灭,除了明王,九族尽诛,而唯一活着的明王每日都在承受如炼狱般的折磨,却是想死都不能。皇城安宁,幻妖平静,她也取回了幻妖之皇该有的绝对皇权。
一切灾祸的另一个祸首轩辕问天已灰飞烟灭,侵犯妖皇城的四大圣地现在全部在皇陵下下跪俯首到了此刻,她已可以彻底告慰她的父皇、皇弟,以及所有为妖皇城牺牲的人在天之灵。
她的眸光轻转,悄悄的看向了身边的男子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所带来。若没有他,不会有今天的结果,甚至不会有今天的她。
本只是想要短暂一瞥,但视线碰触在他的身上,却是久久都没有移开她的心魂有了越来越清晰的感应,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自己心魂中的地位,竟已经超过了幻妖皇族
曾经,在她心目中,幻妖皇族的尊严和荣耀要远远胜过她的生命。而此刻,放下皇族重担,将自己的一切完全交付于他的念想,竟那么强烈的在心间悸动。
屈膝下跪,然后陵前九叩,堂堂的圣地长老,或许做梦都不曾想过有一天会像是一群被等待审判的羔羊般战兢瑟缩。
待一切完成,云澈向小妖后投去询问的眼神,然后转过身,道:“元霸,紫先生,带你们的人离开吧。”
这话一出,皇极圣域和至尊海殿的人全部喜出望外,而日月神宫和天威剑域的众人全部呆立当场。天威剑域轩辕博战战兢兢的道:“云宫主,那那我们呢?”
“呵呵,”云澈笑了笑,一脸关切的问道:“不知贵宗少剑主现在可安好?”
轩辕博头皮一麻,声音发颤:“少剑主他他正在剑域养伤,一切安好,劳劳云宫主挂念。”
“那真是好极了。”云澈笑着点头,忽然又把目光投向日月神宫那边:“不知哪位是夜玄歌长老?”
被叫到名字的夜玄歌带着一脸懵相走出,紧张的道:“不知云宫主唤老朽有何吩咐?”
“你就是夜玄歌?”云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是是。”夜玄歌连忙点头,心中惊疑不定。
“很好,”云澈微微点头,脸上露出阴森的淡笑:“看来你的命数不错,至少要比你的同门活的更久一点。”
“”夜玄歌抬头,脸色一下子变得惊恐:“云宫主,这这话何意?”
“这话的意思就是,你们这些人已经没用了,可以去死了!!”
云澈身上的玄气在这时瞬间提升到了极致,一道蓝光随着他手掌的挥舞,罩向了日月神宫和天威剑域的所有人。
咔咔咔咔咔咔
空气的温度骤然下降,蓝光肆掠下,数十棵恐怖的冰夷之树犹如生长自地狱之底,将日月神宫和天威剑域的所有人全部封死在纵横交错的冰夷之中。
这是来自云澈巅峰状态下的冰夷之树,无论其恐怖绝伦的寒气,还是霸道到极致的冰夷封锁,强如这些圣地长老、神使都绝无挣脱的可能。他们的脸色在冰寒下快速变得青紫,每个人的脸上露出深深的绝望和惊恐。
“云云澈!你”日月神宫最强的齐天神使发出惊恐愤怒的嘶叫,但声音刚出口,他的嘴已被一道冰夷牢牢封锁。
旁边,皇极圣域与至尊海殿的人全部呆立当场,大气不敢喘一口,这番景象,他们哪还猜不到什么云澈只是随手一挥,足足一百多个圣地长老,还有五个无比强大的日月神使,竟全部被完全冰封,没有一个能稍稍挣脱,他们虽从不敢怀疑云澈的恐怖,依然被这一幕骇的心惊胆颤。
这根本是强大到他们几乎无法理解的力量。
“天威剑域,你们作为轩辕问天的走狗,这些年做了多少丑恶之事!你们害得幻妖界灾难四起,让幻妖皇族险些绝灭!更害死我爷爷,害死我云家多少先烈,连我父母都险些遭你们毒手,让我和萧云两家从小就骨肉分离你们说,我有什么理由让你们继续存在于这个世上!”
“还有日月神宫,以我们之间的梁子,你们真的以为那么好心的放过你们!?”
“所有的血债,唯有拿你们的命来偿还!”
绝望和惊恐出现在一张张被冻的青紫的脸上,但他们已没有一个人能喊出声音,只有偶尔响起的微弱呜咽。
“彩衣,是你来还是我来。”云澈低声问道。
他声音刚落,小妖后已飞身而出,漫天金色火焰带着灼热的绝望,焚向下方被冰封的躯体。
轰
寒气快速消逝,但冰夷的束缚之力却没有半点减弱,日月神宫和天威剑域的人摆脱了冰寒深渊,却又被卷入了更绝望的火焰炼狱,在鬼哭般的惨叫声中被金乌炎快速焚烧成焦黑的灰烬
短短几十息,日月神宫和天威剑域到来的所有人,除了被云澈单独拎出来的夜玄歌,所有人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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