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还要再捞一次吗?”
在他们三人当中,就数时笙和风漓潇的感情淡薄,所以这个问题,还是得他问出口。
“不用了。不过是一个书里的人,死了便是死了。你们都出去吧。”白莐合上眼睛,说着最冷血的话。
“莐莐……”于湫秋喊了她一声。
为什么莐莐现在这么狠,阿漓虽然是骗了他们,但是他最后也救了她不是吗?
“于湫秋。”闾之栾用手肘碰了碰于湫秋,提醒她现在白沉沉情绪不对,让她不要再说了。
好吧,于湫秋把手给收回来,还是点了点头。
他们三人走到门口,突然身后传来白莐很低却异常冷漠的声音:“时笙,查出这次是的幕后之人,我要拿他们……血祭!”给阿漓报仇。
于湫秋和闾之栾震惊地回头,结果发现闭上眼睛的白莐,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眼角又有两行清冷了。
她根本就不是刚才表现出来那样不在乎阿漓……
她只不过是在麻痹自己。只怕,阿漓的离开,她比任何一个人都痛苦。
压下心里复杂的情绪,时笙坚定点头:“是,小姐。”
……
“小姐。”推开书房的门,时尉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坐。”白莐淡淡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坐下,清冷着声音问了一句:“腿怎么样了?”
“从受伤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是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时尉点了点头,他在病床上躺不住,虽说这些天不能跟在小姐身后保护她,但是他也在卖力操练他的下属,他绝对不能让小姐再受到危险了。
已经半个月了吗?白莐的左手手指轻轻敲着桌子,那“哒哒哒”的声音,和她心里的恨意一样冷冰冰的。
她居然让那些人蹦跶了半个月了。
“小姐,对不起,是我没有检查好车,没有发现他们动了手脚……”时尉看着白莐吊着的右手,他低下头,满脸的懊恼愧疚。
“不是你的错,想我死的人,自然会想尽办法取我的命。我们唯一能做的是,是在他们下次动手之前,亲自了结他们。”白莐冷笑,眼里的戾气蠢蠢欲动,身上散发着一股一招致命的血腥味。
“查得怎么样了?”她抬眸,清冷的眼神看着时尉。
“白震的手笔。”时尉把一份时笙查到的证据放在白莐的面前。
白震的手段很隐秘,那个在车上动手脚的人被他送出国,还差点被杀掉,是他们的人及时赶过去,才暗中把人给救下来了。
“白震?他没有这个脑子。”白莐冰冷的手指把文件拿起来,嘴角全是嘲讽的弧度。
“没错,我们怀疑,是白桂在借刀杀人,但是目前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时尉神色凝重。
白莐突然捂嘴冷笑起来了,她背靠座椅,漫不经心地睨着时尉,然后缓缓开口:“时尉,我们做事,什么时候需要证据了?”
这……时尉眼神一亮。
对,不过是一个白桂,没有证据又何妨,只要他有那个害人的心思,他就该死。
看到时尉那随时要对白桂下手的样子,白莐的神色沉下来,然后淡淡开口:“白桂留着不动,先把刀口指向白桂。最恨的猎物,要慢慢折磨才好。”
害阿漓的畜生,她要一刀一刀将他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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