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喝汤。”
“宝宝,喝汤。”
季重楼和井澈又异口同声。
这会儿连池正亭和林婉都看出不对劲了,老两口目瞪口呆。
池宝宝一大早的并不想陪着井澈发疯,把井澈盛的那一碗汤还给了他。
“井先生,我这已经有汤了,你自己喝吧。”
她也不管别人震惊的神情,端起季重楼盛的那碗汤,又拿了一个南瓜小油饼,泡着吃了。
上午没什么事,吃完碗一推,“妈,我上楼再睡会儿,有事叫我啊。”
赶紧采取了战略撤退,免得自己又要遭殃。
不过她是真困,躺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最后是被林婉叫醒的。
老妈一脸的发愁:“不是早跟你说过吗,对待感情要一心一意,你看看现在弄的,大家多尴尬。”
这口锅池宝宝就不愿意背,但是又不能说井澈那个疯子是冲着老妈来的。
说了估计老妈也不会信。
“井澈开玩笑呢,别当真。”
林婉毕竟是过来人,“我看小井不像在开玩笑,整天在仁安堂呆着。对别人都没个笑脸,看到我跟你爸笑得那叫一个好看。演电视的人都这么帅吗?不过老妈还是看好重楼。”
池宝宝:“……”
她还挺担心两人打起来的,不过井澈这个疯子有点意思,池宝宝不在他就绝对不会去招惹季重楼,只顾在老爸老妈跟前献殷勤了。
真是狼子野心。
小钟这一天过得是胆战心惊的。
“老板,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小池大夫的?真的假的,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他发誓,老板背地里一次都没有提过池宝宝。
到时提过人家的妈,想起这茬小钟都觉得瘆得慌。
那是上次井澈过生日,不知道怎么就被林婉知道了。
林婉就在家做了一顿好吃的,还在镇上定了蛋糕,专程给井澈过了生日。
其实井澈不是独一份儿,林飞啊程宓啊都给过呢,只要她知道的就都会过。
但是给井澈感动坏了,从不吃蛋糕的人居然吃了那么大一块。
镇上的蛋糕味道能好到哪里去?他家老板愣是不嫌弃,吃得眉开眼笑。
晚上回家还跟小钟说,觉得婉姨像他妈。
“老板你别闹了,你的腿恢复的这么好,可别在这个时候得罪小池大夫啊!”
井澈嫌他吵,“闭嘴,我的事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了?”
小钟壮着胆子劝:“南哥过几天要过来看你,他要是知道你在这里放飞自我,肯定要气疯了。”
“气死他才好。”井澈满不在乎,随即又一脸疑惑:“我要怎么样才能一脚踹开季重楼?”
小钟小心肝一抖:“老、老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井澈冷哼一声:“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
他算是看出来了,只有成为池宝宝的男朋友跟她结婚,才能跟他们成为一家人。
这个念头在别人看来可能会觉得很莫名其妙,很疯狂。
但是在井澈这里,他觉得自己是从未有过的清醒。
仁安堂来了一个女病人,点名要池宝宝看。
病人大概四十多岁,化着妆,池宝宝从她脸上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只能给她把脉。
就听大婶略不好意思道:“这几个月例假都不准,头晕耳鸣的。还有,晚上没什么兴趣不想干那事,男人憋得骂人了。”
池宝宝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听了面色如常:“你这是绝经前后诸症,也就是更年期综合症。没事,我正好有个方子,喝了让你重拾第二春。”
门口的井澈听了个明白,“这还是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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