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重予没有在仁安堂吃饭,井澈被留下来吃饭了。
他陪池正亭下了一下午棋,也算是跟仁安堂混熟了。
林婉从林飞那听说井澈身世挺可怜的,从小失去父母在叔叔家长大。
因为寄人篱下受尽白眼,所以井澈的性子就有点不合群。
林婉这人豆腐心,饭桌上对他就挺照顾的,一顿饭吃得井澈那张棺材脸居然笑了好几次。
回民宿的路上井澈心情明显很好,看得小钟也是震惊不已。
“老板,你这几天怎么怪怪的?”
井澈答非所问:“你觉不觉得在仁安堂呆着挺舒心的?”
小钟:“是啊,我早就说过嘛,小池大夫一家人都挺好的,仁安堂就是一个让人来了就不想走的神奇地方。而且啊,婉姨做的菜比民宿老板娘做的好吃多了。”
井澈:“除了池宝宝,其他人都不错。”
小钟:“……”
人家小池大夫如果不够厉害,你现在还在之前的医院里砸果盘欺负护士小姐姐呢。
小钟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老板,你这一会儿晚去一会儿早去的,不会就是想赖在仁安堂吃饭吧?”
井澈:“……”
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小钟却越琢磨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你肯定也是觉得婉姨做的饭好吃,是吧老板?”
井澈:“……嗯。”
……
“爷,景少那边传来消息,说季怀远最近跟谭耀辉走得频繁,看来仁安堂的事季家确实是掺和了一脚。”
重明居黑漆漆的,不像仁安堂哪怕是晚上整个院子都亮堂堂的。
季重楼突然觉得这样的宅子住着真是一点人气儿都没有。
回头想想,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过来的。
“开灯。”
“哈?”罗锐这还等着他们爷说话呢,谁知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
季重楼抬手一指:“以后到了晚上,路灯全开着。”
罗锐愣了一下:“是。”
季重楼这才接上刚才的话题:“季家恐怕不止掺和了一脚。”
第二天中午,季重楼正准备午休片刻,罗锐就在外面敲门。
“爷,谭耀辉来了。”
午休是不行了,季重楼赶紧换衣服往仁安堂赶。
仁安堂的午饭也刚过,池宝宝正捧着哑叔送来的一盆红提吃呢。
红提是在井水里稍微冰过的,凉丝丝的,寒气却不会太重。
谭耀辉的助理之一假模假样的。
“池大夫,仁安堂上热搜的事我们也看到了,听说你们的店铺也被平台封了,对此我们谭总真的很痛心。不过我们谭总绝对相信仁安堂止痛膏的品质,还是愿意按照之前谈的价格买止痛膏的药方。”
助理之二也道:“现在你们这个牌子的止痛膏已经卖不出去了,名声已经臭了,你们还捏着药方干什么呢?傻子都知道把它换成钱。”
池宝宝嘴里包着一颗红提,点点头:“嗯,我比傻子聪明,所以我不卖。”
再一次被拒绝,谭耀辉居然也不生气。
“小池大夫,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再答复我也不迟。”
这时,林飞看着街道上疑惑道:“镇长怎么来了?”
池宝宝心中一掂量,知道这就是季重楼说的对方的后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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