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县兵一听,不禁地露出为难的神色出来,他们以为楚回要怪罪他们。
毕竟山君可是发了威,当时的那种情况之下,谁还敢不知死活地招惹,怕不是嫌自己活得不耐烦了,才敢渎神吧。
“怎么,你们砸庙了?”
楚回提高了八音度,简直是要抓狂。
“大人,我们可不敢砸庙,毕竟县丞大人突然不适,我们顾不上”
有人就壮着胆了,怯懦地说着。
县兵发现,道禁师大人并不是生气自己没有砸庙,皆是松了一口气,他们还真生怕道禁师大人,硬要他们去砸庙。
毕竟范大人这个例子,现在还是半死不活着呢,那个头铁得敢去以身涉险?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道禁师不由得松了口气,如释大负。
“大人,那山君使用邪法,致使县丞大人中邪昏迷,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县丞的心腹跳了出来,大叫着道。
楚回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冷冷地笑了起来,并不怎么想去理会他呢。
“怎么,你这是在教我做事吗?”
他盯着这个人,冷冷地问道。
众人不禁地寒蝉若禁了,忍不住地缩了缩脖子,不敢靠得太近,免得连累了自己被殃及池鱼,那未免太不美丽了。
道禁师向来神神叨叨,众人平日里都是敬而远之,生怕与之扯上关系。
毕竟谁知道道禁师有什么手段,若无故触怒了他,怕是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大人说笑了,我怎么敢呢。”
心腹冷汗直流,苦涩地说着。
“哼!”
楚回冷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他。
若是在平时,神只施法加害官吏,又是证据确凿的事情,定然是惹得官员们同仇敌忾的愤怒了,少不得要请来大军,直接地破灭这个胆大妄为的神只。
可是现在嘛,呵呵
郡守死了,县太爷不得想法子脱罪。
缉拿凶手是不可能了,另寻替罪羊又太过于儿戏,那该怎么办才好?
抓住眼下这个祥瑞!
只要能证实真能亩产两千斤,那这个祥瑞便是天大的功劳。
功过相抵不说,甚至还能更进一步。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嘛。
该如何做选择,县太爷心底里,怕是早早地就有了打算吧。
别说是县丞这个不待见的下属,便是县太爷的亲儿子,县太爷也会想方设法地将这件事给隐瞒下去。
有神只谋害官员?
这可是大罪哦!
什么?
山君干的?!
没有的事情,妥妥的污蔑!
你说县丞啊!他这是尽心尽责,偶感风寒便病倒了,一时间挺不过而已。
山君,可是奉公守法的好神只。
这是有心人的污蔑,一定要严查!
楚回就算是用屁股想想,也知道这些当官心里怎么想,毕竟他也是当官的。
正所谓了解当官的,还是当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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