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挂上了针,等他醒过来给他熬点清淡的吃。”
“平日里不生病,动辄来这么一下,少不得受苦。”
飞鹰将陆医生的话一一记下,保证接下来的几天里会好好看着秦以寒。
但事实证明,他的保证还是说得太早了。
等水挂完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秦以寒倒是醒了过来,只是整个人还沉重的很,毫无食欲不谈,连话也懒得多讲。
飞鹰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站在房门口干着急,这样下去恐怕还得反复!
房间里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传来,飞鹰咬了咬牙,拿着手机下了楼——不怪他擅作主张,在秦以寒的身体健康面前,一切都算不上什么。
毕竟在飞鹰的认知里,普天之下能够降得住秦以寒的只有年琳琅。
“喂?”
“年小姐,我是飞鹰。”
年琳琅有些吃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飞鹰会主动找上自己,“来替你老板催债的?我不是已经……”
“年小姐。”飞鹰打断了她,“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回一趟秦家?”
“主子生病了。”他顿了顿,然后补充,“很严重。”
生病了找医生啊!
年琳琅将下意识准备脱口而出的话收了回来,那是秦以寒——即便再生他的气,那也是她上辈子共同奋斗过的战友。
她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半个小时之后到。”
年琳琅掐断了电话。
“年总?”陈锋华看着面前突然站起的人,“你有事?”
“需要出去一趟。”
“那这几个剧本,你看……”
年琳琅在自己手上的《无华》上点了点,“把这个送到谢辞手上,其他的,你看着分配。”
虽然那已经是上上辈子的事情,但年琳琅还是记得,当初的谢辞就是靠着“无华”这个本子一举拿下了当年的最佳新人奖。
陈锋华点头应是,正想着跟她汇报一下这个季度的安排,可话还没有说出口,年琳琅就已经转身离开。
看着瞬间空下来的办公室,陈锋华皱了皱眉,小声嘟囔:什么事才有这样的面儿让年总放下一切去处理呢。
“秦以寒?”
年琳琅到了秦家后直接被飞鹰带到了他房间门口。
她还记得那天晚上两个人之间闹得不愉快,便想着一会儿应该如何面对他,因此年琳琅在门外磨蹭了好一会儿。
直到她推门而入,年琳琅才明白自己委实是想得太多。
躺在床上的秦以寒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她皱着眉,在他身边弯腰,轻声喊了他两句,不见任何反应。
飞鹰是一点也没有言重,他的情况委实不太好。
年琳琅俯身想去探探他的温度,可还没等手挨上他额头,就已经被他迅雷不及掩的拉住了手腕。
“你——”
“念念。”
他虽昏迷不醒,但仍旧能够听得出来话里的内容。
年琳琅怔了怔,“你醒了?”
“念念,念念。”
没有。
他只是在昏迷不醒间,喊着自己的名字。
这一个认知让年琳琅顿时感觉自己也跟着烧了起来,犹豫半晌,她伸出另一只手宽抚似的在他肩上拍了拍,“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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