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过话虽如此,也没几个人,愿意遭受这样的活罪。
日日夜夜担忧本不属于自己的功力,在自己体内是否会变作危机自身的凶器,对于一个人的心身而言,自然是极大的压力。
虽说结果是好的,但给人硬生生将这些功力抽离而去的滋味,自然也并不好受。
且根据念萱花于撤离后所言,便是完整的冥吞功,也不该具备如此之快的强取速度。
只能说,袁藏有的确是一个武学奇才,应是依靠自身对于武学的理解,将这依旧可算瑕疵的部分,给补足了。
也幸亏念萱花于那时进入了玄奥的状态,迫得袁藏有只能选择收手对峙,若非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其中最大的可能性,便是连带韩秋水与柯无克两人,都只能给袁藏有将功力尽皆夺去,更恐会因此伤及经脉,损至根基,将来便是重修,也定然是阻碍重重,难复巅峰,甚至难再有所成。
当场丧命,也是其中后果最为严重的可能。
当然,在场的人,自是不会漠视如此状况发生。
便是念萱花没有恰好进入那玄奥的状态,自也会当机立断地出手。
柯无克的状况,相差不远。
至于金喜善,虽是伤在袁藏有的手下,但毕竟与其并无太大仇怨,根本原因,也不过是相帮念萱花,与罗小药。
罗小药此刻是否平安,虽依旧难讲,然并不在场,到得念萱花都不计较,他自也不会紧咬不放。
至于韩愁非,他已恨不能此刻便带着季连后撤,免得待会袁藏有真的动手,又忽然改了主意,他可就只能算作是束手待毙了。
若是换作慕容巧花等人,怕是怎都会为齐小吉报仇,而绝无商量。
然而在场的这些人,究其根本,也不过只是想要阻断袁藏有的计划,准确而言,便是要从根本上,扰乱陈雪的图谋,因而只要能够暂且保存己方的实力,无论做出怎样的选择,其实都不奇怪。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还是发生了。
便连准备反唇相讥的袁藏有,都没有想到,到得此时此刻,竟还真有人,定要做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更是在这看似慕容巧月一方人多势众,其实依旧是敌强我弱的形式之下。
且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此前袁藏有拦截而下,追击念萱花,主动设计放弃之后,回返而寻,却未见其踪影的风流浪子,江湖人称“谁人不识君”的,君莫笑。
然依旧一副书生打扮,更显得有些灰头土脸的君莫笑,甫一自林中现身,竟只朝着慕容巧月道了一句“妙仙姑娘,袁藏有,今日定要将其留在此间。”,便已自韩愁非面对的那个方向,朝着袁藏有掠身攻将而去。
一众人自是莫名,但也并未落后。
虽不知君莫笑究是什么意思,又究竟是因遇上了什么事,因而才会一现身,便言明定要取袁藏有的性命,但众人此刻算是同乘一条船,有人动手,自己却作壁上观,自也会落得同样后果。
因而念萱花与慕容巧月,可说毫无犹豫便双双打出了十数道暗器,打着旋,绕着弯地朝袁藏有攻去。
汝嫣红更是如同自身也化作一道白色的剑光,又急又快地朝着袁藏有攻去,更是在君莫笑都尚未接触对方时,就已和袁藏有对过数剑,金铁交击鸣音立时响彻周遭。
金喜善则是向后方的凌沧海与柯无克使了个手势,眼见二人颔首应下,便立时赶去与韩愁非汇合,准备先行离开此地,于周遭看下,是否还有能够援手之人。
因而当金喜善加入战团时,汝嫣红与君莫笑,早已联手和袁藏有斗得极为胶着,却偏偏也是两人险象环生。
金喜善心下亦是不明,但此刻自是话多无益,也只能一抖手中刺剑,配合两人堪堪抵住了袁藏有起先仅是防守过数招,此刻就已变作风雨漫天狂袭般的攻势,
念萱花与慕容巧月此刻并肩而立,适时出手援护,暂保得三人尚能有些许喘息余地,竟真的硬生生暂且拖住了袁藏有。
但状况忽而剧变,念萱花虽心下不明,但也自是火上眉梢,忍不住低声念叨:“这君浪子到底是犯了什么病?说动手就动手,也不为我们考虑考虑!”
慕容巧月微蹙着眉头,与她一左一右地适时攻击着袁藏有交手之中的破绽,并对三人进行掩护,听到这话,再又甩出一柄柳叶刀,将袁藏有变招欲刺君莫笑肋下,极为凌厉刁钻的一剑,恰好击打偏移,令得君莫笑暂免危机后,方才轻声回道:“我曾与他联手对敌,知他非是莽撞之人,如此行为,当有个中玄机。”
念萱花也是柳眉一皱,六枚如意珠闪电出手,封住了袁藏有一式针对汝嫣红的剑招,语气极差地道:“这些我也知道,可他总该先说个清楚明白,让我们有个准备吧?”
慕容巧月张口欲言,却忽而眼神一凝,双手齐扬,四道回旋刃镖立时自袖中飞出,一打袁藏有脖间,二打其双肩,余下的那一道,更是自汝嫣红刚好转身扬剑以格,因而抬起的右手腋下,以简直像要将其衣装割裂,仅是毫厘之差的地方,急速略将而过,直打袁藏有胸前。
这四下来得又急又快,便是袁藏有已算好下一剑足以能将金喜善一条手臂卸下,然若依旧如此,自己也必然要遭受重创,于当下形势而言,可谓已自我放弃,也值得放弃这个念头,以臂铠挡下这若神来一笔的攻势。
慕容巧月这才轻声急道:“一是他身后有追兵,二便是我们的援手快要到了。”
念萱花不由瞪目道:“这种五五开的猜测,我也会啊!”
她虽如似抱怨,然手中动作半点不慢,以三颗飞蝗石主动扰乱袁藏有的行动后,几是立时再又扔出了六支钢镖,分打三路,而后才低声道:“再说了,你那还有多少?”
慕容巧月听时,手中恰好飞出六枚银针,而后眉间一蹙,亦是压低声音道:“已不足六十,你呢?”
念萱花苦笑道:“相差不远,五十之数。”
慕容巧月再又抬起的手不由微微一滞,而后将手中六枚铁莲子打将出去,才同样露出苦笑道:“此刻已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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