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遵命。”
香妃挑了挑眉头,来到刘宇烨的身边问道:“皇上,那苏美人身边的那些宫人们呢?”
刘宇烨看了苏映雪一眼,沉声道:“就按照你刚才所说的意思,一并带去慎刑司严加审问。”
“皇上”
苏映雪心里一急,还想再次进言的时候,却见喜儿拉住了苏映雪的手,对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小主,奴婢没事的。”
一旁的小桌子也同样低声道:“小主,无论慎刑司怎么审问奴才,奴才也是绝对不会对小主您不忠的。”
苏映雪听完了喜儿和小桌子的这番话后,面色一沉,她知道,她在这件事情上面不能再厚此薄彼,故意偏袒喜儿他们了。
不然的话,刘宇烨就会起疑,认为她是在故意隐瞒什么了。
苏映雪看着喜儿等人被安德忠带走,心里边暗暗咬牙道:香妃,谦婕妤,你们给我记住!只要我苏映雪在这宫里边一天,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香妃冷冷的扫了苏映雪一眼,暗暗得意道:你不是很得意吗?现在本宫也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难受的滋味。
现在的情形已经没有什么好辩驳的了,就只等着审问的结果出来,就能明白真相了。
所以苏映雪等人纷纷落座,静静的等着慎刑司那边的审问结果过来。
正当苏映雪等人静静等待的时候,却说慈宁宫内的闻太后,听闻了钟粹宫内发生的事情后,连连拍手道:“好啊,当真是好啊!”“把这个丫头带下去掌嘴三十,以儆效尤。我倒要看看谁还敢多嘴生事。“话音淡淡,不带丝毫感情。
夏青青跟其他众女一样都是心里一愣,“丫头”?哪个丫头。
随着院子外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入内,进来了两个看似有二十来岁的宫女,正是开始的时候就跟在金姑姑后面的那两个。
“是,姑姑。”两人异口同声的行礼后,转身朝着一人走去。根本不用金姑姑说明,就好像已经知道了金姑姑说的是谁一样。
夏青青站在陈珍儿身后,能明显的看到其的紧张不安,放佛那手心都要被捏出了汗渍似得。看来她是觉得金姑姑要掌嘴的人是自己吧,也对,看前面金姑姑对她的态度,也由不得她不这样想,看来她父亲和金姑姑的关系并不是怎么深厚啊。但马上,夏青青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啪!啪!啪!”一声接着一声,左右开弓之下,那力道放佛没有任何差别。
“你们你们这是干嘛啊!啊!姑姑打错了啊!打错了啊”一声声痛呼从柏翠的嘴里发出,那话语里带着阵阵不敢置信。
“妹妹,不要打,不要”紧张的轻呼从小倩的嘴里发出,在这格外诡异的宁静当中显得是那么的突兀。
金姑姑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看向了小倩,“掌嘴。“赵秀娥拍了拍祝星辰的手道:“你我合作,绝对是如虎添翼。”
“不知赵姐姐想怎样除掉李美人?妹妹我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到你的吗。”祝星辰坐到赵秀娥的旁边,如是问道。
赵秀娥朝西北方向望去,语速极慢的说道:“云秀院内有一口枯井,郭妹妹可知晓?”
祝星辰顺着赵秀娥的目光看去,点了点头道:“是有这么一口枯井,怎么了吗?”
赵秀娥语调阴森的回道:“我要你想办法把李美人引到那里去,剩下的就交给我就行了。”
祝星辰的心中一怔,瞬间明白了赵秀娥的意思。暗道这赵美人的心思竟没想到如此的狠毒,要把李美人活活的推进枯井里摔死。
不过这个方法倒也确实是最简单利索的能够除掉李美人的方法了,祝星辰也不是什么圣母,她并不会因为这样做实在太过狠毒而拒绝赵秀娥的这个提议。
说起来,祝星辰本就想借助赵、李两位美人中其中一人的手来除掉牛、马二人,现在有了赵美人主动投来橄榄枝想与自己合作,那就显而易见的,现下最方便的选择便是借助赵美人的手来完成这个支线任务了。
能够同时完成两个支线任务,对于祝星辰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不知赵姐姐准备何时动手?我也好提早做些准备。”祝星辰问道。心堪定几许,想来应也是个好相处,舒了口气,“说来惭愧,与姐姐同住这般久,还不曾拜会,是我的过,若姐姐施恩怜惜,我便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说罢,眸中染上几分笑意,眉眼弯弯,眨了眨眸子,抬手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素指绕弄绣帕唇角微扬,笑道“皇上万寿节就在这几天。听闻万寿节皇上会让咋们见见公主和皇子。妹妹可是很期待呢”
又言道
“如今皇子和公主都还没有养母。”
端起茶杯,饮之。“妹妹这是说笑了,妹妹久病是应该养好身子。”
听夏答应所言,唇启“如今这皇子公主好似鱼肉,后宫众人为刀俎。后果难辨呐”
闻言,身形一顿,柔荑紧掐佛珠子,远山微蹙,隐去眼中流波万千,佯装平淡:“我瞧着,真真是觉得怪可怜见的。”
袖下扣着掌心,心下满是心疼,眸光扫过那荷花盛状,却是不动声色,幽幽叹了声:“理应是最该玩耍的时候却成了后宫的争夺,造孽。”夏答应16夏沫
听闻戚答应说的,轻轻抿了一口侍女端来的清茶,淡然道
“皇子公主现在都是练书的年纪,宫里这么多人伺候着,怎会可怜。”
“姐姐何不接在自己膝下扶养,母凭子贵,想必皇上也会常去姐姐哪里吧”“戚妹妹礼佛,现如今怕也是个菩萨心肠了。看着孩子自然是心疼万分的吧。”
听着夏答应的话,不言语却也思量着。“夏妹妹这话倒也不无道理。如是能得一位皇子公主自然是平步青云了。”
面上不名言却也叹孩子的可怜。
“恩宠容易消散,可权势不会啊。”言语间眸光一紧。
“不知戚妹妹觉得呢?”
瞧见远处宫人动静,不着痕迹的挥退红洙打听,了抿唇,似是为难:“恩宠易得,真心难求,皇恩浩荡,我只是担忧皇子公主小小年纪便要这般,”深深叹了口,扯出几分笑,“至于荣华富贵什么,我从来是听天由命的。”
抬眸望向九重天的天空,眉目间尽是追忆。
几句闲言,红洙附耳呢喃两声,惊得握着茶盏的手都用力到有些泛白。
指尖暗抚,眼神略有空洞,张了张嘴,好久才道:“谢答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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