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当真吗?”霍成君的瞳孔微微一缩,眼睛里边闪过了一丝淡淡的精光。
霍成君的贴身宫女碧玉点了点头道:“启禀皇后娘娘,此事千真万确,是刚刚从敬事房那边传过来的消息,绝对无误。”
霍成君眯了眯眼睛,沉声道:“如此,想来那香妃定然会开始按耐不住,马上要准备对这个苏美人痛下杀手了。”
碧玉靠近霍成君的身边,轻声问道:“娘娘,不知您的意思是?”
霍成君冷声道:“告诉柔婕妤,盯紧了香妃,只要香妃一有异动,马上来通知本宫。”
“本宫这一次,不仅要借助香妃的手除掉这个苏美人,本宫还要同时借助这个苏美人的手,除掉这个香妃!本宫这一次一定要把这两个胆敢挑战本宫中宫之尊的人,全部一网打尽!”
“是,奴婢遵命。”
碧玉领了命令,自去永和宫通知柔婕妤不提。
随着霍成君这边也已经紧锣密鼓的安排好一切后,却说那慈宁宫内的闻太后,同样在得到这个消息以后,开始马不停蹄的准备趁着苏映雪失宠的这段时间,一次性的了解了苏映雪。
“竹青,康昭容那边你都已经叮嘱她了吧?”闻太后淡淡的瞥了竹青一眼,如是问道。
“启禀太后娘娘,奴婢已经把您老人家的意思,全部都转告给昭容娘娘知晓了,相信昭容娘娘已经在想办法,把那坛子三步倒,转交到谦婕妤的手里了。”天地间独留一个自己,谁可信?谁可依?在这人命如草芥,生死不由己的地方略有两分姿色、三分机智,剩下的是一半的狠毒心肠。
再加上自己前次偷偷去长春宫面见荣修仪的事情可能已经通过荣修仪的口让恭仁太后知道了,而若是让恭仁太后知道是自己害的荣修仪被清贵嫔陷害私通的话,那只怕恭仁太后恼羞成怒之下,就更难保证她会放过自己,与自己真正的和解了。
因此若是说祝星辰现下是与苏曼玉站在同一条阵线上的人,倒也并不为过。
可惜苏曼玉不知道的是,祝星辰并没有把她现在所描述的这一番危险的局面放在心里。因为荣修仪早已中了祝星辰中下的五毒眠心蛊。
再加上祝星辰马上就会提着荣修仪的脑袋去跟仁寿宫的那群太妃们复命,然后借用她们的帮助,利用她们口中的那个有关于金玄暨生母的惊天大秘密来对付恭仁太后了,所以她就更加不会在意苏曼玉的这一番联盟请求了。
念及此,只见祝星辰对着苏曼玉淡淡的摇了摇头道:“昭仪娘娘,虽说荣修仪将来极有可能重新获得皇上的宠爱,甚至更上一层楼,让恭仁太后借用荣修仪的力量来打压你我。但嫔妾却是实在不敢在此时与您站在同一边,跟您一起去对付恭仁太后与荣修仪。毕竟恭仁太后是后宫当中的最长者,皇上亲封的母后皇太后,即便她并非皇上的生母,但她也是后宫当中德高望重的长辈,不是单凭你我的微薄力量就可以绊倒她的。”
乡间丫头为了避免家破人亡的命运而入宫为奴。前有重生女来复仇,后有穿越女来竞争,姐妹间的背叛与失去,爱人给的负心与绝情她,最后决定投身与黑暗
你说“一朝权在手,俺要杀尽天下负我狗!”我笑“今天我要杀的是你”。他说“皇权!有了江山,还怕没有女人嘛!你?只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我疯“整个大宙的军权都在我的手上!现在你可以去死了”。还有无数的女人,死在我手里的女人
“你,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嘛!”我泣“呵,呵呵,哈哈哈!就算只有一天!本宫也要号令天下而死!”就算手中的鲜血已经洗不去了,只能拿着别人的血来暖着自己。她也无怨无悔有些东西是你的,谁也都不走,但前提,是你如何将你的东西紧紧握在自己手上。复言。有些事情莫要急于一时,看清局面,在做决定也不迟。事态变迁,如此之快,若要长久,必然要花些心思
点点头姑姑说的是,受教了。
见天色不早姑姑说的话,本主记于心,改日定当拜访感谢,姑姑同万岁爷送东西去罢,占了姑姑如此长时间倒是怪不好意思。
拜访感谢就罢了,只是日后小主得宠之时,莫要忘了奴婢就好。复言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浅笑嫣然礼数周全也是必要的,自是不会忘了姑姑,姑姑慢走。
朝宫里行去,今日怕是无法拜访柔贵人了,尔淳姑姑说的话,当仔细思量着自那件事儿之后自己就一直闭宫不出,却想起那日皇上说道会来看我,虽不知何时才来,早做准备总是好的
正趁盛夏百花齐开之际,唤千巧去摘了百花花瓣,日日以花沐浴,又叫千巧将花瓣晒干,磨成香粉,又找了些莹粉来,叫千巧日日趁着傍晚各宫人都在用膳之时撒在养心殿到琉音之间宫道的花丛上,花丛中的蝶儿都身粘莹粉,在夜晚飞起,仿若精灵一般,美不胜美,每日到晚间都要将香粉在琉音门前燃起,花香四溢,蝶纷纷飞至琉音门前飞舞,趁着宫灯摇曳,更如仙境一般,又因日日熏香,周身都蒙了花香,久久不断
如此布置就不信皇上在来琉音的路上还被哪个小贱人勾了去,又因做事隐秘,倒也没人知晓,如此,便只待皇上驾临了。自上次拜访肃贵人后已有数日,这几日只是待在宫里休息也未曾出去,思及还未拜访柔贵人,心中便有些讪讪。本是居于同一宫,却未先去拜访,听闻柔贵人并非善主,此前先去拜访了肃贵人,又是隔了几日,怕是得遭些刁难了。
晨起无事便提了步子至御花园,漫不经心四处瞧着却忽瞥见花团锦簇的牡丹,便心生一计。取下耳垂上一只珍珠耳环塞进绿萝手中说本主丢了皇上赏的耳环,让附近宫人都去找,拖上个一刻钟就好。
绿萝拿着耳环便慌忙般唤了附近宫人,倒都紧着去远处找了起来。看着附近一时半会都不会有人,才端详起来那些盆牡丹。玉荑微抬,径直拨向最中间的几盆姚黄魏紫,一番挪动,几盆牡丹全都转了方向,恰好齐齐对东北方怒放着,又看了看下面的普通牡丹,伸手毫不怜惜地掐落了许多花瓣,显得十分颓败。利落地做好,才走向远处,果然没多大会绿萝便“找到“了耳环。吩咐打赏了那些宫人,才沿着小径慢悠悠赏起花来。
躲着总不是个办法,携了婢子,带了礼物。予姑姑一封红包劳姑姑代传,存菊堂瑞答应前来拜访。
绿萝正说着宫里头近日的传言,倒有许多都有关穆常在幽魂叩启祥宫门之事。悠悠抿了清茶,门外却来了宫女通传,道是同是承乾宫里的瑞答应来访。禁不住嗤笑一声瑞答应?一个祥,一个瑞……倒不知道她是个如何的妙人儿。搁了茶盏夏日毒热,好生地请进内室来吧。
得通传,随姑姑入内。此番皆是自己失礼,若得刁难也该自己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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