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香妃的这个建议确实挑不出任何错来,对于调查此事的真相十分的有帮助,所以很快的就得到了刘宇烨的首肯。
“来人啊,把这个彩月一同带下去仔细的审问,朕要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的。”
刘宇烨说完这句话后,便摆了摆手,让安德忠把那个彩月带下去仔细的审问。
香妃目送着彩月被人带走,暗暗冷笑道:苏美人啊苏美人,你肯定没有想到吧,这个彩月是本宫早就安排好,安插入你宫里的眼线罢了。
她家人的性命全部都掌握在本宫的手上,所以无论她受到了怎样的审问,她的嘴巴里边都只会冒出一句话来,那就是谦婕妤所丢失的那枚玲珑玉坠,确实是你指使她偷得。
你这一次,就等着乖乖受罚,被打入冷宫吧!
此时此刻的苏映雪,自然不知道香妃在暗中安排的这一切了。
不过她也看得出来,香妃的这个建议是准备来一招祸水东引,帮助谦婕妤洗脱嫌疑,然后趁机把所有的嫌疑重新移动到自己的身上。
虽然苏映雪不知道这个彩月到底是谁的人,但是很明显的是,她绝对不是苏映雪自己的人。
所以这个彩月接下来审问出来的结果,肯定会对自己不利!
苏映雪想到这里,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刘宇烨蹲了蹲身子道:“启禀皇上,臣妾认为这个彩月自然是当审的,不过像这样一个背主求荣的东西,说出来的话能有几分可信的呢?”
“所以臣妾认为,审问虽然自然是要审的,但是更加应该细查一下这个彩月的来历底细,看看她的家人亲族是否有人跟宫里的人有什么牵扯。或许她就是收了宫里人的什么财物,所以才会做出这等卖主求荣的事情。”
虽然苏映雪不知道这个彩月到底是怎样被人收买,然后来诬陷自己的。
但是苏映雪凭借着前世自己看过的那么多宫斗剧和宫斗的经验来看,宫里边的宫人们被收买,无外乎是为了财物。
而这些财物除了自己用以外,其他的自然都会全部交给在宫外的家人了。
所以去细查这个彩月的来历底细,看看她的家人亲族是否有人跟宫里的人有什么牵扯,便绝对能够找到那个在幕后主使这一切,陷害苏映雪的真凶到底是谁了。
香妃和谦婕妤听到了苏映雪的这个建议以后,顿时心中一紧。
这个彩月是香妃嘱托谦婕妤去收买的,其中所用的银钱,全部都是香妃所出,不过中间的委托人则是谦婕妤,所以收买彩月的这件事情两个人都有份。
因此,一旦刘宇烨按照苏映雪的要求去细查这个彩月的底细的话,她们两个人的幕后主使身份便会暴露出来了。皇宫大内里的夜晚是最幽静不过的了,尤其是到了这亥时9点宵禁时分,那更是除了乌鸦的啼叫和夜晚值巡的侍卫们走动的声音以外,就再也不闻任何声响,再也不见任何人影了。当然,这也并不能代表绝对,因为还是有某些宫殿内正零星的闪耀着灯火,而那一片片的人影也是浮现于其间。若是有人路过这些宫殿的话,一定能够隐隐约约的听到一声声断断续续传来的靡靡之音,让人闻着酥骨欲醉。不过这些地方绝对不会包括这里位于卫敏宫东北角处的北平院。
画面转到这北平院的大门口外,只见这院门口的顶梁上挂着的两个白炙灯笼不知何时的已经熄灭了,四周是黑乎乎的一片,已经到了宵禁时分。再看向那院门口的左侧,知秋与李柳尔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而那早些时候还在围观的众女们则更是一个个的已经全部回到了各自个的屋里就寝不提了。
看起来是那么的夜深人静,似乎人人都进入了梦乡,除了一个人以外。
好疼,真的好疼啊。酸痛的感觉,快把夏青青的意识给摧毁了。当初的金姑姑只是告诉自己那心口处会酸痛一会儿罢了,但她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痛。不过幸好是现在才发作,不然只怕会不知引来什么样的麻烦呢。
不过虽然现在的她胸口酸痛难耐不止,不过她对今天所做的一切并没有后悔,若是再来一次的话她也会这样做的。因为与那性命相比,这点痛苦又算的了什么呢。
夏青青极力的揉搓按压着胸口,牙齿用力的咬着被子,尽力的抵消这剧烈的酸痛。因为怕吵醒了柏翠,她并不敢多动弹什么,所以这一切的动作其实并没有减轻她多少的痛苦。
正在这时,忽然一阵“扑通”的声响从那北平院西北角的水井处发出,然后是一阵水花四溅的声音。这声音很响,不过在这人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的时候,却是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连那还醒着的夏青青也因为这剧痛的干扰而没有注意到。
很快的,一切就又重新归于了平静。北平院很静,整个皇宫都很静。
眯着眸子听她说着那什么藿香散是什么制的,又有什么奇特功效,点头道倒是个珍奇的东西只是这样贵重的物件,本主不敢收啊略有疑色道怎不自个儿留着还赠予本主这东西实在奇怪,来的突兀,必得问个清楚才能收下,故未让婢子去取来
从婧婠手中接过托盘,让婧婠出去了。后不言,只是站在那里。
见她退了婢子却自己拿着托盘,一言不发,心下更是不耐干脆也静默不语,拿起书卷就自个儿看起来,全然不顾眼前之人
见其如此,是不打算把屋内人去了的。算了,左不过自己是个答应有什么了。
嫔妾这是投名状。
见她一言投名状,眉头微蹙,打发了云雁走,音调一转投名状
竟也在这处冷哼一声如何就到本主这儿了一摆右手答应有话直说,那托盘搁那儿吧
闻言将此物放在一边。
良禽择木而栖,嫔妾只不过识时务罢了,嫔妾以前多有得罪,是嫔妾糊涂了,再言道杀鸡儆猴,有墨答应这个样子,嫔妾真的怕了,今日嫔妾送上这药,也就是投名状了,若日后嫔妾有了异心,也不用出现宫中走水的事件,只要贵人身边宫人不适也就够了。
放下托盘,垂眸立在一旁。本欲听听她能说出什么好理由,不想却道出那墨氏之事闻言作恼怒之态答应这话何意墨氏纵火伤人本就有罪,这一说倒是唐氏用计害人,才唬住了答应又作悲戚之样连连叹气唐氏不知如何害人
瞧一眼那托盘里的盒子,若是用了养伤,效果出奇好的话,还真是有利于我却不敢贸然领受,只作悲愤样子
的确是墨氏罪有应得。
墨氏错在得罪与你。
嫔妾是个直肠子,有什么便说什么了,今日贵人为贵嫔所用,难道不为以后打算吗?冷宫那个地方是什么样谁都知道,里面有个丽答应,嫔妾是不熟的,可是嫔妾与墨答应甚是相熟,若是将其救出,必是死士。现在所有来找贵人的人都是因为什么,贵人聪慧,不用嫔妾多说,可嫔妾不是,贵人得有自己的门路自己的人不是吗?
娇音泠泠,心中只有悲哀。
闻言险些摔了茶盏拍桌而起,手却停在半空,半晌缓缓落下在桌上是不轻不重地一响,轻笑很好,很好多日不见,答应越发口齿伶俐了,摇摇头本主虽非绝顶聪明之人,却也不是愚笨的你有这心很好,本主也明白你心思,只是话锋一转虽可信你,但你旧主呢微微叹一口气明了你心意,你今后便小心着吧这宫中个个儿都不是好茬
今日嫔妾所言所语都只有贵人知道。至于旧主,嫔妾只是与姜常在交好罢了,那称得上旧主,若她心中有嫔妾一份,嫔妾今日怎会在这?她不仁,嫔妾只能不义,贵人,以己渡人,若不是有真心嫔妾那里会来这一趟?贵人不收嫔妾,嫔妾也是知道原因的,有些话的确不是嫔妾能说的,可今日在这说的都是嫔妾平时放在心里,不会说出来的话,今日都倒给了贵人。
不在垂眸,而且看着她。脸上只是浅笑,可尽是苦涩。
今日嫔妾来也是赌这么一把。
听他之话想来这宫中除去墨氏没什么风波,姜氏与卫氏好似没将她如何,怎么就来投奔我若说是遭这事儿吓怕了,倒也是个不念旧情的,还真是不敢与她同行却也只得应付着人大都识的清局面,答应能这样想,本主很欢喜
悠悠叹一口气道答应觉着能赌赢
能不能赌赢只看贵人。人不管在何处都想搏个前程罢了,嫔妾这个前程只是希望不被人践踏,有一安身立命之地就好。若他人无法给嫔妾能要的,那么嫔妾只能找能给嫔妾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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