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书潇恍然不知道,自己随意的嘲笑。
给司马无敌,给这位大禹国国师的心里种下一粒竖子不可为谋的种子。
在怨恨司马书潇的同时,也更加记恨李隐来了。
这不单单是自己判断失误。
更多的是这青年刚才的表现。
已经让他心里生出忌惮之心。
不能让他长大,长成参天大数。
找个机会一定把他灭了!
转念间,三德子率先赶到,李隐也跟着过来。
外围宁书酒带着近千人的禁卫军如铁桶般的围住了。
宁芸、刘补遗、程孝义躲在远远地偷看。
宁书洒这一波损失可谓惨重。
要不是三德子在,滁州城门口那一役,怕是不可想像。
就算是胜,那也是惨胜!
大禹国的黑甲战士果然是以一抵十。
这回回皇宫一定好好跟陛下说说,让大庚国也练出一支这样的军队。
被围在中间的司马无敌和司马书潇也在想着法子如何逃脱。
近千人禁卫军已经缓缓走近。
自己这边尚有四五十人无马匹的黑甲战士。
根本无法与他们对敌。
“殿下,现在只能弃车保帅!”
司马书潇惨白的脸点了点头。
舍得这些来之不易的黑甲战士,让国师带自己走。
“好!”司马书潇点头,“这事过后,本王一定向父皇请罪,也给国师你请功!”
司马无敌摇头摇,淡淡地道:“先不谈这些,能否走出大庚国都是未知数。”
司马书潇低眉,神态有些颓然!
突然,眸中余光瞄向外面正与宁书洒说话的宁玉娘,脑中灵光一闪。
“国师,其实我们不是没有办法脱离险境.“
“怎么办法?”
“你看宁书洒身边的那个人了吗?
”女娃?她是谁?莫非就是你这些年时常挂念的心上人?“
司马书潇被说得惨白的俊脸浮现一丝血色。
“现在不谈这些,她可是宁书洒的胞姐,也是李隐的师娘,只要控制住了她,我们就有机会出去。”
“殿下,你是不是有点想当然了?”
“为什么?”司马书潇不解,自己这个灵光一闪的方法,有什么不妥之处?
“大庚国皇帝派出了三德子这些影子护卫,岂能听宁书洒的令?”
“我们总得试试,押点人质,让他们投鼠忌器!”司马书潇急急地道。
“未尝不可一试!”司马无敌思索了一下道,“那干脆我们也跟他们来一出声东击西。”
“如何声东击西?”
“殿下,你带着剩余黑甲战士......对了你那些护卫呢?”
司马书潇黯然道:“估计都死了,本王只看到鹤僧一人逃脱。”
司马无敌喟叹。
鹤枯双煞是自己千方百计收伏过来的,没想到这次也折翼在此。
“国师你还没说说下面我们该怎么办?”
司马无敌道:”老衲先去缠住三德子和那四个公公!你呢率领剩下的这些黑甲战士冲向那些禁卫军......“
司马书潇听到这里,脸色吓得更加惨白了,急急道。
“国师,你这不是害本王吗?这与送死有什么区别?如果本王死了,你也不好过!,父皇是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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