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隐问道:“那他现在在哪儿?”
老医宫看了他一眼,摇摇头道:“在兖州往滁州的路上。”
宁玉娘上前拉住他的手道:“隐儿,不许去。”
李隐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右手手指肿得像火腿肠,晶莹晶莹的,一碰就痛。
现在是想去,也是力不从心。
这手连剑都握不了。
老医宫看了一眼,皱眉道:“你这手怎么啦?”
宁玉娘道:“跟司马书潇旁边的一个道人碰了一下。”
老医宫惊讶:“枯道人的枯手爪?”
李隐点头,道:“是。”
“你真是无知者无畏!”老医宫生气着,“你能在他爪下逃命算是不错了。对了是谁救了你?”
老医宫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有两个颇为眼熟的人,一男一女,远远地吊在身后压阵。
“...“
老医宫想了一下,突然惊叫道:”长生谷陆谷主伉俪?果然...原来如此。“
陆天勤虽然远远地跟在后面,但他耳尖的很,笑道:”王御医,我夫妻二人可不敢领功啊!这都是他自己打退的?“
“哦?”老医宫吃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还没半天居然能打退枯道人?”
这小子想报仇的自信原来是从这儿来的。
看了看李隐的手指,老医宫问:“枯道人怎样?“
李隐目光一冷道:“他的五指应该全部折断,内伤受了我一掌雷惊九天估计想活着离开大庚,恐怕很难!”
老医宫难以置信,但也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武功进展这么快。
“来吧,看你现在这么难受,老夫帮你消消肿!”
李隐连忙弯腰感谢,笑道:“还是老御医对我好!”
老医宫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针盒,打开,拿着一根银白的细针。
“这好可是有代价的!”老医宫戏谑地看着他,“还要不要治?”
李隐一愣,用什么代价?
我身上有什么值得老医宫惦记的?
仔细想了一下,自己兜里确实比脸还干净。
“只要老医宫你想得到,小子可以办得到的,你尽管提。”
老医宫瞧了一眼刘补遗,点头道:“唔!你小子记得这句话就行,手拿来。”
李隐伸手过去,老医宫给他每一根手根放了血。
待紫黑的血流尽,转为鲜红时停了下来,上了药膏,包扎起来。
老军宫道:“这几天少碰水!”
李隐顿时感觉一阵清凉,手指活动也恢复正常。
几人说话间,出了城门。
城门外火把通天,照得整个城口一片通亮。
宁书洒带的两仟禁卫军悉数到位。
扎营摆阵。
三德子公公押着司马书潇进入大营。
由于是军营,李隐几人不方便进入,便在城门口与宁书洒告别,准备回秦山。
宁书洒对着胞姐歉意道:“姐姐,这次原谅我骗了你,但事关重大,我——”
宁玉娘摆了摆手笑道:“书洒你不用解释,姐姐我都明白,这是大庚国和大禹国的对奕,我们这小门派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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