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客气了几句,跟着江兮月进了府门。
路上,盛夏:“老夫人进来可好些了?”
江兮月笑了笑:“奶奶这几日好了许多。”
两人没走多久,就到了江老妇人门前,盛夏放下箱子,先是对老妇人嘘寒问暖了一番。
着才拿出自己的小竹筒,朝江老夫人的心口放去。
江兮月见他举动如此奇怪,一把打开盛夏的手,质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盛夏手被打到半空,也顾不上收回来,急忙解释:“这是听诊器,你放心,就是听听胸腔有没有杂音。”
江兮月只知道大夫都是先把脉,在问诊,还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听诊。
更何是拿着这么个简陋的东西上来就放人家胸前的,她当然不能同意。
又准备继续理论,可还没来的急说些什么,就被老妇人抬手拦住了。
她看着盛夏,一脸笑意,缓缓道:“无妨,无妨,我老太婆一把年纪了什么没见过,可这听诊,我还是头一回见呢。”
江兮月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声:“奶奶!”
江老夫人挥了挥手:“无妨,无妨!”
盛夏见老夫人点头同意,急忙拿着她的破竹筒,对着老太太的心脏仔细听了起来。
她听了半天,她抬头看着江老夫人:“奶奶,您咳嗽两声。”
江老夫人又配合着咳嗽了几声,盛夏听见细微的噪音。她收了手里的破竹筒,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把自己的竹筒放进箱子里。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让江兮月把江老妇人用过的方子给她看看。
江兮月不耐烦的从旁边的书架上拿下一个盒子,里面密密麻麻都是各种大夫留下的方子,足有五十多张。
盛夏看着厚厚一摞的方子,差异道:“这么多?”
江兮月瞥了他一眼:“病了几年了,方子能少么?”
江老夫人也不说话,带着满眼笑意望着盛夏,半晌才道:“兮月,去点灯吧,这屋里的光实在不好。”
盛夏摆了摆手,一边借着房间里微弱的光,一边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嘴里轻声说道:“无妨,无妨。”
她一张接着一张,看了整整半个时辰。
直到看完了手里最后一张,这才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全是燥热的方子,根本不对!”
其实不用看她也知道其他人的方子都不对,应为她当初就是这么写的,这病看不好!
方子对了,还能看不好病?
江兮月道:“那依先生看呢?“
盛夏一本正经的捋了捋胡须:“恕我直言,先把窗户上的木板全部拆了,每天定时开窗,保持通风,我在开些药,过两天再来看看。“
江兮月一听要拆木板,有点为难:“祖母她怕光,见了光身子就痒痒。“
盛夏当然知道这是畏光,可她还没办法跟江兮月解释,她拿出药箱里准备好的抗生素,递给了江兮月。
“每日三次,每一次一滴,兑水冲服。”
江兮月看着手里这个小瓶子,睁着一双大眼睛不可思议道:“就这些?“
当然不止这些,盛夏看了她一眼:“我在开一张方子,按方子抓药,吃法一样,都是一天三顿,一顿不能少!五日后我再来看望奶奶。“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