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大块的嚼着一块三分熟的牛排,吃相有点难看。
“你爸爸怎么死的你知道吗?”她琢磨着,在录音里好像有提起过,只是她不太确定。
“录音对话里有,你怎么还问我。”
“有~”
“病死的。”她难道就没听家里人说过,当时叶家是为什么会容忍她妈妈出轨吗?
“有些事情,你应该去问问你爷爷。”
“我爷爷。”
—
从她开始打算入手调查的时候何美玲的事之后,就打算瞒着薄南渊。
是以她近来总是待在医院的多,三个月的肚子还是不怎么显怀,身体还算灵活的她借着自己身份的便利开始调查起自己父亲在这些年里开过的手术记录。
只是她素来是在儿科,这会儿要去外科,还是需要跟爷爷报备一下。
那天去看了爷爷,爷爷看起来精神不错,她不敢跟爷爷说,她在查爸爸的事,而是说对神经科外科感兴趣,过来看看案例。
爷爷也没多想,便答应她有时间可以过来看一俩个小时。
每次一有时间就过来的叶温暖,总是二话不说的躲进档案室。
她记得,何美玲的老公姓什么来着,好像也是姓何。
听说是以前农村里的人大多没钱,一个村里的人找不到姑娘,有的就互相赠送自己的女儿,跟对家交换。
二十四年前。
她估摸着何琼惠的年纪,一个二十四,她二十五。
那个时候,他爸爸是怎么接受这样的妈妈的,还有爷爷。
望着一望无际的档案室,想来那个时候的海西也该是小有名气。
再次拿下一叠档案记录的她,重新坐到椅子上一页一页的翻了起来。
二十四年前没有,那就二十三,二十三如果没有,她就一直往后翻。
是以她没找到一人姓何的病患,都会对一把年纪与地址。
只是查了好几年,为什么什么也没有呢。
她把文件放回去的时候,正打算换一个年份。
她踮了踮脚伸手朝上一格的档案资料抓去,可还是太高。
“温暖。”眼见着有资料砸下来,叶束锵迅速的把她拉倒自己身后让档案砸在自己脸上。
“你……没事吧。”她上前看了一眼眼镜被砸歪的叶束锵关心道。
“我……”才说着的叶束锵就见有鼻血留了下来。
看来砸一下还是挺疼得。
“流鼻血了。来来来坐下把头低下用力按着。”
叶温暖紧张的从口袋里拿出餐巾纸给叶束锵抵了过去。
他还从没见过她对自己这么紧张过,顿时笑了笑。
“还好我来的及时,不然砸的就是你。你怎么来这里的。”
叶束锵看了一眼满地的资料,叶温暖会意的笑了笑。
“我就是来看看前辈的一些手术技巧。”她说着,继续拿着一张纸抵了上去。
“换一张,那张都是血。”她的温雅从容气度,一举一动都让人感到舒服。
叶束锵微微一笑。
“本来好像帮你,没想到。”居然流鼻血了。
“已经帮到了,要不是说不定我有可能被砸了头呢。”她望着没有继续被鼻血染红的纸巾,这才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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