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茜探出蛇头,看见一个浑身长满刺的家伙,是冠状蜥蜴,可是这只也太大了点,是变异品种吗?巨蜥与冠状的杂交产品?冠状巨蜥?
冠状蜥蜴看到了洞穴里的张晓茜,不停用脑袋上的尖刺扩张挖掘着鼠道,试图钻进老鼠洞。
来者不善,现在张晓茜毫无退路,要是自己有挖洞的本领就好了,这样就能在冠状巨蜥触及自己之前挖出一条绿色通道逃生了,现在该怎么办?
只能背水一战了。
张晓茜之前就在想到底该怎样既不近距离接触敌方又能将毒液释放到敌方身上。
想来大多数情况下一级都是通过大鲵的粘液渗透进敌方身体的,眼镜王蛇也好,外面的尸山也罢,除了口服更多的是直接接触的“外敷”。
只有一个办法了,张晓茜将身子钻进鼠道,在冠状巨蜥触碰不到的地方涂满了大鲵粘液。
冠状蜥蜴看到美餐就在眼前,又是用脑袋顶又是用爪子扒可是总是差那么点距离。
无奈它只好继续向里面挖掘,鼠道内被新挖掘的泥土被拨到身后,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土堆,随着它一点一点地向内进发,那土堆也越来越高。
张晓茜拼命地释放大鲵粘液,冠状蜥蜴每进一分她便退一分,她现在只求冠状巨蜥早点毒发。
最后张晓茜把整个老鼠窝都涂满了大鲵粘液,粘液越来越多最后竟然随着张晓茜的扭动和土一起被和成了稀泥。
这个老鼠窝近水,老鼠筑窝都是鼠窝位置比洞口高的,这样即使水涨了也不会淹没鼠窝。
看着稀泥流向冠状蜥蜴,张晓茜灵光一闪,如果用粘液润湿泥土,自己再用身体的摩擦将稀泥刮掉,这样不就可以挖出一条通道了?
张晓茜没时间犹豫,冠状巨蜥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由于大鲵粘液的润湿,它的挖掘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看到冠状巨蜥近在咫尺,张晓茜拼了命地释放粘液磨蹭着被润湿的泥土,可是她又没有爪子和长满刺的脑袋,怎么可能比得过冠状蜥蜴的速度呢?
突然老鼠窝和鼠道连接处的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了,土块碎裂,冠状巨蜥一下子冲进来,长大了嘴一口咬住张晓茜的身体。
张晓茜盘着身子卡住老鼠窝剩下的墙壁,任凭冠状巨蜥怎么拖拽也没办法把张晓茜弄出洞穴。
冠状巨蜥狠狠地甩动着脑袋,想把张晓茜身上的肉拧掉。
张晓茜感觉体内仿佛有两排钢钉狠狠插入,这生猛的撕咬让她整个身子都跟着颤动,但是她依旧卡着洞口的墙壁拖延时间,这么大剂量的毒素渗透进冠状巨蜥的体内是迟早的事,现在就是一个字“拖”,多一分时间,多一分胜算。
可是天不遂人愿,张晓茜之前分泌的粘液让她的身子打滑,滋溜一下整个被拽出了洞口。
冠状巨蜥由于在撕咬过程中舔舐了大量的大鲵粘液,一种麻痹感渗透进舌头,好像千万根细针在舌头上跳舞一样,虽然味道很香,但是嘴里苦涩得很。
冠状巨蜥把张晓茜拽出洞口后松开了嘴,由于舌头麻痹不自觉地伸出来,耷拉在嘴角,口水不断从舌尖滴落。
再看张晓茜哪里还有蛇的样子,简直就是一条浑身是泥巴的泥鳅鱼,被冠状巨蜥撕咬的部分还在汩汩流淌着鲜血。
张晓茜刚被拽出洞口就立即重整姿态,立起蛇头准备迎敌,可是她太紧张了,搞错了方向,后脑勺对着冠状巨蜥,一回头才发现自己搞错了方向,张晓茜急忙转过头故作镇定地与冠状巨蜥对峙。
时间就是胜利,时间就是生命,即使是装腔作势也是在争取时间。
表面上张晓茜是在与冠状巨蜥对峙,实际上已经不停用自己的蛇尾巴试探退路了,这样的庞然大物肯定有一定的耐毒性,不然不可能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毒发,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冠状巨蜥耐不住性子,不顾舌头的麻痹感率先气势汹汹地冲向张晓茜。
张晓茜也不迟疑,自信回头想溜之大吉,可是怎奈距离太短,冠状巨蜥根本不给她反应时间,一口咬住她的脖颈。
哎呀!喘不过气了,你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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