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你们八字相生互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农婶信誓旦旦的打保证。
“我不管,我死也不嫁。”农雪儿走了,也没有步娇娇什么事了,她也回房了。
她是住着农雪儿的房间上面的小阁楼上,许是农叔看出了她无家可归,又见她干活勤快,也就收留了她。
还特地收拾了一个阁楼给她当做房间住,阁楼很小,但是风景极其美丽,视野开阔,唯一的缺点是楼下住着农雪儿,农雪儿平时有事没事就喜欢在房间里面发脾气,如果自己上路动作太大声,她就更加不高兴了。
这次回房间也是,步娇娇也是轻手轻脚的生怕打扰到农雪儿发脾气。
直到夜晚,农叔农婶忙着钦点聘礼,转眼已经天黑,肚子饿得慌的时候,已经闻到了一股饭菜香。
两人寻着味道来到大厅,此时步娇娇已经将碗筷摆好,抬眸莞尔一笑,“农叔农婶,吃饭了。”
两人对视一眼,很高兴的夸赞步娇娇,“敢情我们是捡了一个宝!”
步娇娇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笑着说,“我去叫雪儿姐姐吃饭!”
“好好好!”两夫妻一致的点点头,走后还不忘夸赞步娇娇做饭很香。
步娇娇走到农雪儿房间,敲门,“你要吃饭吗?”
“没胃口。”农雪儿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话,步娇娇也没必要贴上去。
晚餐就只有三人吃,好在步娇娇掌握分寸得极好,没有多做也没有少。
吃过晚餐,农叔提着灯盏出门。
好一会,坏了捂着一包枣泥糕。
他敲着门,语气很慈爱轻柔,“雪儿,开开开门,爹买了你爱吃的枣泥糕。”
农雪儿打开门,将农叔坏了捂得还很热的枣泥糕打落在地,脚踩脏,用恶狠狠的语气说,“我不稀罕!”
门嘭的一声关上了,枣泥糕粘着地板上。
农叔弯下腰,将踩得稀巴烂的枣泥糕捡起来,塞进嘴里,脸上皆是苦涩的表情。
楼阁上,步娇娇把这一幕尽收眼底。
翌日,农叔和农婶外出劳作,步娇娇亲自问农雪儿,“你当真不肯嫁?”
农雪儿嫌弃的说,“谁要嫁给那瘸子?我死也不嫁。”
“可你没有别的办法,不是吗?”步娇娇轻笑,接着说,“婚事大事父母做主,你还是不要让农叔农婶难做了,他们也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农雪儿冷笑一声,“怕是见钱眼开吧?我可是知道昨天的聘礼收了不少。”
步娇娇接着问,“这几日,我看见你在变首饰,且聘礼中的翡翠如意也被你偷去变卖为银票,你想离家出走?”
农雪儿惊讶万分,慌忙的否决,“怎么可能,我只是想买首饰换钱好去买更好看的珠宝而已!”
“是吗?”步娇娇轻笑一声,玩着茶杯,“那你告诉我,你晚上出去幽会的那个男子,叫迎泽吧?”
“你跟踪我?”农雪儿变脸了,“所以你要去告状是吗?好让爹娘将我送进虎狼之口?”
“你就这么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步娇娇反问她。
农雪儿冷笑道,“君子?我可看出来了,你就是个小人。”
步娇娇又反问她,“那请问我这个小人又对你做了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吗?”
农雪儿想来想去,貌似也没有,步娇娇既没有将自己私奔的消息告诉爹娘,也没有在她后面捅刀,自己言语确实重了些。
看出她的愧疚,步娇娇笑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舌头会打结。”
农雪儿警惕的看向她,“你当我三岁小孩?你若是看不惯大可以去告状,看爹娘能耐我何?”
“你就那么笃定?”步娇娇看着她满脸的信誓旦旦,目光从她秀丽的脸庞转移到了微微突出的小腹。
以及她还做出了抚摸小腹的动作,就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步娇娇觉得可笑,“你难得不知道女子最看中的是贞洁?你未婚先孕?私奔为妾!”
“那又如何!”农雪儿信誓旦旦,“迎泽哥哥是爱我的。”
步娇娇毕竟的看多了痴男怨女,教诲她,“你想多了,一个男人如此不顾礼法,无视礼数将你肚子搞大,你还觉得他爱你?”
农雪儿生气了,“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你跟我爹娘一样,都想把我往火坑里推,你们都不是人!”
农雪儿气哭了,捂着眼跑开了。
步娇娇得到一个准确的信息,农雪儿不会,嫁过去,也嫁不过去。
定亲了,而婚期将至。
定在今年秋天。
当商家那边告知婚期日期,农叔和农婶傻眼了。
两人目瞪口呆的问,“这般仓促吗?”
商管家叹了口气,脸上是哀伤的神色,“实不相瞒,我们老爷和夫人岁数大了,大少爷娶妻多年至今没个一儿半女的,我们商家有规定,不能纳妾败坏祖宗规矩,大少爷有喜欢大少奶奶喜欢得紧,即使多年一无所出也不肯休妻,我们也只能寄希望在二少爷身上,盼望着二少爷能够早日娶妻生子,为商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
农叔和农婶对视一眼,想着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即将要嫁人,便万般的不舍,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落。
见两人哭的泣不成声,商管家便安慰道,“农先生请放心,我们商家必定不会亏待你们姑娘,你们姑娘嫁过去,是享清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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