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不成不成,你赶紧回去吧。”
一不做二不休,温老三把她的锄头收走,像赶鸭子一样挥挥手,让她赶紧回去。
温若棠大为无语。
咋滴了!这三个月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个个对她都如此。她又不是金丝雀,生了孩子就成了王母娘娘,这种轻松的活干点也无碍事啊。
“爹,我已经去了好多个地方了,都让我回家休息,这到底是怎么了。”温若棠耸肩摊手表示疑惑。
温老三难为情地抿了抿唇,我在锄头的手把纠结了一会儿说道:“你去问殷湛吧。”
又是殷湛。
说完这句,温老三就不在打算说其他的,拿着她的锄头,转身又往他刚才忙的地方去了。
“快回去吧!”
温若棠无语的回到了家。
前后不到一个时辰,殷老太太好似算准了她会回来,已经让云娘把热水打好,让她去泡澡。
泡完澡出来的温若棠依旧想不明白,边给软软喂奶边郁闷:“奶奶,我不就是三个月没出门吗?怎么这些人都感觉变了一个样,好像我是陶瓷娃娃似的。”
“这你就要去问臭小子了。”
殷老太太神秘一笑。
要等殷湛回来,那必须是晚上,因为白天殷湛都是在镇上店里帮忙,有时候也会去北城那家店里转悠几天再回来,一来一回也是起一个周左右。
而这一次,殷湛是从北城回来。
晚饭过后,一家子都在院子里纳凉,唯有软软睡在软乎乎的小床上,岁岁守在她旁边,已经困得眼皮打架还不肯去睡,温若棠竖着耳朵,一直在认真的听院外的动静。
随着月亮高升,夜也渐渐深了。
实在熬不住,云娘带着岁岁去睡觉,温老三去冲凉,殷老太太让翠香抱着软软去二楼睡觉,院子里就剩温若棠等着。
也许等的累了,温若棠趴在院子棚下的桌上小憩,也不知眯了多久,屋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温若棠从朦胧中惊醒,起身立马去开门。
门打开,温若棠还能从王力的眼里看到惊诧,毕竟现在时间不早了,他们也刚停,马车,大门就被打开,说明温若棠一直守着的。
“这么晚怎么还等。”
殷湛从马车下来,把身上的披风摘下,披在温若棠身上:“夜深露重要是身体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哪有这么严重。”温若棠见他胡子拉碴的,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下巴:“辛苦你啦,殷爷。”
“不辛苦。”
殷湛有些疲惫,但因为这句话他的疲惫一扫而空,笑着握住温若棠的手往里面走。王力很识趣,把马车赶进院子里面后,也麻溜的去洗漱。
等到王力洗完出来后,见他们二人你侬我侬地坐在月下,立马撇开眼说道:“老大,嫂子,我洗好了,先去睡了啊,你们也早些休息。”
不等着二人的回声,他嗖的一声,人不见了。
天色已晚,看得出殷湛很疲惫,温若棠把他换洗的衣服放好,就要退出浴室,被殷湛拦着。
他刚从厨房打来一桶满满的热水拦在门口,温若棠根本出不去。
温若棠挑眉,半开玩笑的说道:“要我帮你搓澡吗?”
谁知殷湛不按套路出牌,淡淡的嗯了一声。
温若棠微微瞪大眼睛,还没反应就被殷湛逼得后退两步儿,因殷湛也提着水顺利的进了浴室。
边脱衣服,殷湛边问的自然:“可以吗?”
温若棠以为他在问搓澡的事情,这当然可以,温若棠点了点头,也嗯了一声。
殷湛解扣子的手顿了顿,随后眼神幽深,默默的扫了温若棠某处一眼。
因为软软还没有断奶,温若棠整体的身材比为生孕前要好很多,尤其是某处过于饱满。
温若棠还没有反应过来,殷湛就已经把身上脱了。
“不是搓澡吗?”
温若棠看着他线条明显的背影,吞了吞口水,莫名有些躁的慌。
烛火晃动,殷湛声音淡淡的:“方便。”
温若棠一开始还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殷湛毕竟把她逼到角落夺取呼吸后,她才知道殷湛的真正目的。
原来那句“可以吗”问的是其他
温若棠脸色通红,突然来的羞涩,红了脸。对方好似急不可耐,三两下她就感受到一阵清凉,有温热的东西在凑近。
许是夜晚没有喂软软,导致她现在觉得很舒服。
又羞耻又害臊还有些期待。
自从她怀孕以来,两人这方面的事情就少之又少,尤其是后半年,两人几乎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这也不得不夸一下殷湛的自制力,至少在这期间,连温若棠的手他都没有用过。
“你轻点”
狠了,温若棠喊疼。
殷湛立马温柔了起来。
建这栋新房的时候,温若棠就考虑到了隔音问题,特意在设计方面以及门中建筑方面改了一些东西,以至于这栋房的隔音都非常好。
而且浴室又是在一楼单独的一间,深更半夜即使发出点响动,也没有人能听见。
两人就这样在浴室闹了将近有半个多时辰,出来的时候温若棠被殷湛抱在怀里的,两人身子被大大的披风裹住,不漏一点春光。
每走一步,温若棠就猫咪一样叫一声,难耐得很。两人都是从浴室,水也没有怎么擦,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条虚线。
尤其是上楼的时候,温若棠紧紧抱着殷湛,表情很是复杂。
转弯上第二段楼梯时,殷湛突然附身堵住温若棠,猛的动了起来,温若棠紧张又刺激的提着心,不敢发声。
在楼梯闹腾了一会儿,两人还是回了房。到了房间就彻底放飞自我,一战到天明。
锦鲤大佬她暴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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