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听着恹恹闷闷的。
秦眠忍不住就被他给逗乐,噗嗤一声就笑出了声,“你干嘛突然这样?”
见状,傅斯年当即就怒极反笑,随后身躯往前倾,修长雅致的手指捏住秦眠那吹弹可破的两侧脸颊,两只手同时用力往外拉,硬生生将对方的嘴角扯开一个大大的弧度。
“你还敢笑?我让你笑。”
秦眠只觉得脸颊一阵抽疼,当即拽着男人的手腕,试图让他松开,“痛!痛!痛!”
最后还是傅斯年大发慈悲的饶了她一命,秦眠这才得以解脱。
揉住酸痛的脸颊,小嘴撅起,翘到快能挂油壶的地步。
“你居然欺负病患,真是丧心病狂。”
“我看你好得差不多了,都能对别的男人笑得跟朵花似的。”
“怎么,吃醋啦?”秦眠突然挪了挪身子,凑到他面前,双臂揽住他的脖颈,一脸笑嘻嘻的。
傅斯年傲娇的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秦眠美眸流盼,就在男人岑薄的唇上轻啄一下,“傅斯年,你知道吗?很多男生吃醋的时候,就会开始生闷气沉默寡言,说话尖酸刻薄,故意和别的女人聊得热火朝天,有的甚至还会玩消失,你呢,你属于什么类型的?”
“我只会嘟嘴。”
傅斯年一语惊人死不休。
秦眠当即憋不住笑,“你说什么?”
“我会嘟嘴,让你知道我吃醋,但我很好哄,只要你亲我一下,我就不醋了,因为想到你不会亲别人,是我一个人的专属,我就开心。”
傅斯年双手抄在胸前,耀黑的瞳眸中是坚定的神色。
“你还有个专属。”秦眠欲言又止。
傅斯年狐疑:“什么?”
“唯一能给我暖床的人。”
闻言,傅斯年瞬间雨过天晴,捂嘴浅浅轻笑。
“快点,上来给我暖床,有点冷了。”秦眠一边说,一边将身子往旁边挪。
掀开被子,拍了拍床面,招呼傅斯年上来。
傅斯年自然是不会拒绝。
俯身过去,一把将被子重新掖好。
男人温热的身躯挤进来的那刻,秦眠自然而然的就蹭进对方的怀里。
傅斯年揽住她的纤纤细腰,下颚抵在她的脑袋上,暗哑低沉的嗓音从秦眠的头顶上砸下来,堪堪拂入耳朵里,“乖,睡吧。”
“嗯嗯。”秦眠泛起了困意,打了个哈欠,连回应的声音都显得软软糯糯的。
此刻的海城正纷纷扬扬落下洁白无瑕的雪。
夜幕中,车辆依旧川流不息,行人依旧熙熙攘攘。
有些灯光绚丽璀璨,有些灯光忽明忽暗。
悬挂着,缠绕着,光彩夺目,看得人眼花缭乱。
万家灯火通明,透过窗户,病房内的温馨更是与窗外的刺骨萧索形成鲜明对比。
过了几天,在做完全身检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后,秦眠便彻底可以出院了。
这一天,也正好是时锦离开海城的日子。
机场大厅内,乘客熙熙攘攘。
时锦离开这件事情也只有跟秦眠一人提起过。
所以只有秦眠来送她。
“你真的不打算跟我哥道个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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