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现在海城最大的主宰者是傅斯年,可是秦翊的苏醒,就意味着某些东西是时候该物归原主了。
这就是为何,即便是亲戚,白景言也依旧有几分忌惮秦翊的原因。
白雨和秦翊之所以会来医院,主要是因为秦翊才刚醒不久,身体还未完全复原,所以为了谨慎起见,就选择继续留院观察几天。
当然,白景言的出现并不在他们的意料之外,毕竟白景言是这里的医生。
但是海城医院这么大,每天多的是来来往往的人,偶遇的几率并不算特别大。
而且之前秦翊昏迷的那段时间,都是被白雨安排在最高一层的高级病房内,有特定的看护,未经允许,普通人无法到达的楼层。
白雨每次都是乘坐能够直达最高一层的特殊电梯。
白景言不知道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病房内,三个人各自藏有心事,没有人打破这份安静的氛围。
而此刻被白景言的夸大其词弄得心慌的秦眠,连等电梯都觉得是一种煎熬。
因为沈易所在的楼层并不高的关系。
不愿浪费任何一秒的她,索性直接冲下楼梯。
还没喘上半口气,直接坐上机车,她火急火燎的戴上头盔,就将车把转到底。
机车随即如同一阵风般呼啸而去。
迎面而来的风吹动她的裙摆,她的手拧得很紧,逼迫自己保持镇定。
可是一想到白景言刚才的话,她根本就没办法不惊慌失措。
机车驶进车流中,不得不放慢了车速。
可是水泄不通的车道,根本没办法钻空子。
她急得连眼泪都快夺眶而出了。
仰起头看前方被堵得纹丝不动的密密麻麻的车子,秦眠啧了一声,知道没有半个小时是没办法通过的,索性直接将机车拐了个方向,在远离车道的地方停下。
随即摘下头盔放到机车上,弃车不顾,用跑的赶过去。
这里距离海城,有将近五公里的距离。
秦眠真的很后悔自己好吃懒做,她就应该跟着傅斯年每天早上都去晨跑的才对。
这样一来,也不至于现在跑不出八百米就累得气喘吁吁的。
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了。
额头上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喉咙里干涩至极,仿佛有一股铁醒味蔓延在口腔之间。
但她的脚步依旧未停。
因为耳边一直回荡着白景言那严肃的话,让她根本就不敢停下来。
她怕自己哪怕晚了一秒钟,都可能再也见不到傅斯年。
她的亲情已经不完整了,她不希望她的爱情也是如此。
脑海中闪过了无数个傅斯年惜她如珍宝的画面,这个满眼深情的男人,白景言却告诉她,他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这让秦眠如何能够接受?
心脏仿佛被滚烫的岩浆腐蚀,蚀骨般的疼痛,就连当初被母亲抛弃,她都没有如此疼得无法呼吸过。
不受控制的,泪水就如同开了闸的水,瞬间涌了出来,还伴随着抽泣声。
眼泪模糊了视线,她就用袖子粗鲁地抹了一把。
可仍止不住泪水的再次蜿蜒。
傅爷今天又被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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