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了解你,你就是个空有其表的花瓶,除了令人神魂颠倒的美貌以外,你简直是一无是处!否则,文桢怎么会越来越厌烦你,从而爱上我?”
“呵呵,我没有输给你,我没有输!我杜澜岚要美貌有美貌,要智慧有智慧,要才能有才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可盐可甜,可纯可媚,追我的人从永城排到了京城!”
杜澜岚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面部变得狰狞,“我只是输给了田灵灵,我怎么可能输给你这个蠢货!”
秦浅忽然感觉到手腕的绳子开始松动,心中暗喜。为了不让杜澜岚察觉,她继续道:“我和沈文桢已经离婚了,从此也不想再与沈家有半点关系。你究竟是为什么要绑我?”
“为什么绑你?我只是想证实心中的疑问,现在我终于弄明白了,当初害我身败名裂的,就是田灵灵!”杜澜岚露出邪恶的笑容,“我跟踪你们很久了,今天终于让我找到这个下手的机会。”
“而现在她的身体在我手里,我一定要把我所受的痛苦加倍奉还到你们身上。”
“这样,既可以报复她,也可以报复你,一举两得。我实在是太聪明了!哈哈……”笑声伴随着回音,让人毛骨悚然。
“难怪最近总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原来是你。你要报复我?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报复我?”秦浅一边松开手腕上的绳子,一边问道。
“无冤无仇?你难道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有那张照片么?”
秦浅这才想起来这回事,认真问道:“你怎么会认识杜小棠?”
“因为,我就是杜小棠!”
“小棠?你就是小棠?!”秦浅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你真的是小棠?”
“我当然是杜小棠。”
“真是女大十八变,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漂亮。”
“怎么?只许你秦浅貌美如花,我杜小棠就不能艳压群芳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一如既往地虚伪,令人恶心至极!秦浅,凭我在永城娱乐圈的地位,想要嫁入豪门轻而易举,你知道我为什么偏偏选择你的丈夫沈文桢么?”
秦浅满眼诧异的望着杜澜岚,“你……”
“我是故意勾引沈文桢,故意破坏你的婚姻,我要把你这些年带给我的伤害加倍奉还!我那么痛苦的活着,凭什么你就可以借着美貌嫁入豪门,过着幸福美满的贵族生活?凭什么?”
“我伤害你?这些年我都不知道你在哪儿?我怎么伤害你?”
“你当年愿意跟我成为朋友,不就是因为你觉得我丑,在你身边更能衬托出你的美,更能体现你的善良单纯么?”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秦浅注视着杜澜岚,眼中满满的诚意。
“你以为我还会信?当年,我亲耳听见,你对她们说,你和我成为朋友,只是想骗我身上的小白兔糖吃。”
“我……”秦浅早就忘了当年自己说过些什么,但自己喜欢吃她家生产的小白兔糖是事实。
“无话可说了吧?当初我因为长得丑,就被所有人嘲笑,唯独你愿意和我做朋友。是你,让我知道这世上还是有善意的存在。可偏偏也是你,毁掉这世上对我仅存的善意,让我的世界里,从此只有恶意和欺骗!”
“从那之后,我不再相信任何人。我发誓,我要变得比你更美!只要拥有美貌,就可以像你一样,被所有人喜欢,所有人都会对我和颜悦色。”杜澜岚完全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当中,无法自拔。
“果然……当我变美以后,他们看我的眼神立刻变得不一样了。美貌,确实会获得很多便利。世人皆以貌取人,对于美的人和事,总是宽容几分。”
她转过身,继续自言自语,“但这还不够,我不要做像你那样,只有美貌,没有才华,只能依附男人的女人。我要不断学习,不断充实自己,不断让自己变得更闪耀,我学唱歌、跳舞、书画、各种乐器。只要我可以学的,有用的,我都学。”
秦浅已经松开的绳子,她趁着杜澜岚不注意,迅速解开身上的绳子,朝门口的方向跑去。
杜澜岚转过身来,看着她慌忙逃跑,并不着急。冷静的从包里掏出一根香烟,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秦浅刚到门口,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住,突然重心不稳,向地上扑去。
但自己的双手鬼使神差般的撑住地面,来了一个后空翻,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平稳落地,未伤分毫。
秦浅根本没有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握住被吓的噗通乱跳的心,这才看清刚才绊住她的是一只男人的脚。外面是一条狭长的走廊,两边都被人堵住。
此刻,五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正一脸震惊的望着她。
杜澜岚来到门口,“嘭——”一声,按动打火机,点燃香烟,深吸一口,娇艳欲滴的红唇吐出一个烟圈,妩媚妖娆。
“秦浅,你跑不了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秦浅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会做出那一连贯的动作,像是经过长久的训练一般,但自己明明只学会了蹲马步。
难道,是条件反射?因为身体是灵姐的,所以才会这样?
“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狠狠揍。”杜澜岚狠狠道。
几个男人渐渐逼近,秦浅心里慌得一批。灵姐,你一定要保佑我啊~
秦浅鼓足勇气,紧闭双眼,用尽所有力量,朝着对面的男人胸膛狠狠一拳揍过去,“咚——”打在那人胸膛。
睁开眼,那人朝她蔑然一笑,“小姐,请问你是在给我挠痒痒吗?”
“哈哈哈哈……”
旁边几个男人毫不掩饰的讥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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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警后,田灵灵和任煜来到北海别墅区,爷爷别墅门口。
管家为田灵灵开门,田灵灵大步走进去,任煜望了一眼大门上挂着的东西,站在原地不动。
“你怎么不走?”田灵灵问道。
任煜指了指门上挂着的辟邪珠,“那东西不让我进。”
田灵灵脚尖点地,身轻如燕飞起,将那珠子摘下,扔进管家的怀里,“这东西我们走后再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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