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丫鬟站在暖阁一角,心中凌乱。
她们目送王爷像变了个人似的,挺拔身躯黏在沈澜珠,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内室才作罢。
萧焰蘅就是在这时候,耍赖皮的抱着女人一起滚进了龙凤帐。
还趁机在她温热的脸颊亲了一口,惹得女人娇嗔不已。
“王爷到底是去哪里,和谁一起饮酒?”
竟然喝的神志不清,行为也越发不端,还亲了她?
沈澜珠试图用力推开男人沉重的身躯,没好气嘀咕道,“王爷你自己好好睡。”
“你推我作甚?我们不是夫妻么?”萧焰蘅挣扎着移开身躯,神色不咸不淡。
随后,在女人双手的作用下,一个体力不支,“咚”地一声跌倒在床榻。
他脑袋虽然有些眩晕,但神志保持清醒,拍着额头,他忽然抓住女人温软的手,侧过身来,一瞬不瞬注视着惊慌的小女人,“我出门的时候明明告诉过你,是去赴约,一个朋友……但是,本王遇到了个侄儿,所以就、就一起饮了几盅。”
萧焰蘅冷哼了一声,“明天……咱们可以一起出府。”
“是么?长乐宫的禁令取消了么?”
这个消息,无疑成为了沈澜珠特别喜悦的事。
她本来还想着,等十日禁足令之后,会去醉香楼大肆操办一桌庆祝。
谁知道,竟然只在府中禁足了一天。
这男人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王爷,你是不是……遇到的侄儿,是皇上?”
萧焰蘅闻言,轮廓分明的脸庞微微一僵,俊脸蓦地一暗,“咱们不要提宫里的人和事。”
“还有,帮我解开衣裳啊,小呆瓜。”
总不能穿着这些个厚实的裘皮睡觉吧?
沈澜珠确是不想理会,径直朝身侧的男人摆手说道:“我还没帮男人解开袍子的经验,不晓得如何操作,王爷还是劳驾您自己动动手。”
“这不给你机会了?过来,我教你,你来解!”
男人不由分说的便抓着小女人的手放在了他的腰间,“先拉开袍子的内里细绳……”
在萧焰蘅的指挥下,沈澜珠虽然极其不愿,但还是七手八脚将他身上的裘皮解下来。
然后,拉过被褥给他盖上。
萧焰蘅灿烂一笑,伸手将她拖到胸膛里。
下一瞬,两人紧紧相贴。
“王爷你做什么?还是不要乱来的好——”
她能明显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带着酒酿的微热气息,紧要关头,她倒是并没多想,只是男人确实心猿意马,不住想从她身上嗅着更多的淡雅香味。
沈澜珠挣扎了几下,见男人今晚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刚想从他身上翻过去,滚到床榻内侧。
岂料,她翻过去的动作受到了阻扰。
被褥不知何时已经掀开,她一下子跌下去。
结结实实贴在了男人胸膛里面。
软玉温香,让他心跳前所未有的狂乱起来,萧焰蘅有些不知所措。
火热的唇几乎贴在了她耳边,他忽然坏心眼的想,若是今晚对她做些什么暧昧的动作,她会不会害羞?
窗棂边,映照着庭院内一抹浅浅的暖黄光线。
映照在未拉上的帐子里面的两个人身上。
“王爷,你快睡觉吧,明天,我允许你我去醉香楼吃酒席。”沈澜珠语气难得严肃了一回。
萧焰蘅见女人这就想作罢,单手抚着她的纤腰,只手势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裳。
“那好,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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