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算是被这两块活宝逗乐了,忍俊不禁道:“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还是想想之后的测试吧,我们虽有十足把握,却也不能大意。”
收敛笑容,许墨又道:“据我观察这次外门大比可是卧虎藏龙。”
赫连墨拉住林平一起坐下,不屑的道:“卧虎藏龙不假,可高手就那么有些的几个,而且也未必胜的了我。”
“自大!”
林平不屑的撇了撇嘴。
他虽口中不信,但对赫连墨的说法,还是基本认同的。之前,没有武魂九重契合度的赫连墨,在一干武者中,便是顶尖存在,现在天赋得到提升,更是有资格争夺最后的冠军。
至于他,原本只有补身大圆满,现在突破到化元期,也有一争的资格。
目光下意识的投到许墨身上,若说三人之中,有谁最有可能获得最后的冠军,那非得是许墨莫属了。
神秘的武魂,快到极致的剑法和身法,林平真不知道有谁能和许墨一决高下或许那个未露伸手的连公子可以,但也仅仅是可以而已。
两人之间,他依旧看好许墨。
却见许墨摇摇头,淡淡的道:“不要大意,别的不说,就今天遇到的那个干瘦的年轻人,就是一劲敌。”
赫连墨身体一震,显然是想到那年轻人不可思议的真元控制力,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奇怪,这样的人,之前我竟然没听说过。”
许墨道:“这不奇怪,比如林平,你之前听说过他吗?”
林平翻了翻白眼,道:“为什么又用我举例。”
许墨还未说话,就听赫连墨抢先说道:“因为你就是这样一个人麻。之前我就不知道你的名字,现在你的实力也仅比我差一点。”他高昂着脑袋,像是一只自豪的小山羊。
林平目光一寒,手捏刀柄,冷冷道:“哦?这么说你认为自己能胜我?”
“那是自然。”
这一次赫连墨可没什么怯生生的表现,而是直接迎上了林平的目光。
许墨看了两人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两位、两位,不要再吵了,我们一致对外可以吗?”
说话间,气势一起,竟以一己之力,将两人的气势压了下去。
“算你走运。”
林平冷哼一声,盯了赫连墨一样。
赫连墨则依旧是一副嬉笑模样,仿佛对此不以为意。
许墨也不理会两人,自顾自的道:“就我现在观察的结果来看,我们三个需要主意的一共有几人,第一就是那不知深浅的连公子,老实说,我看不透他。”
拥有入微的能力的许墨会看不透一个人,这也算令他始料未及的事情,连公子就想隐藏在迷雾之中,仅仅露出的一鳞半爪,便让他心惊。
“你们若是遇见他,一定要小心,我虽看不透他,但也知道他最拿手的一定是用剑,剑客的厉害我就不多说了。”
赫连墨和林平两人,也不吵闹了,同时肃然点头。
许墨点点头,继续道:“这第二人就是那个神秘的年轻人,我同样看不透他,但知他最擅长的是掌。”
赫连墨接着说道:“不错,他的手掌宽大,虽然很瘦,但掌心密布老茧,是常年练习掌法的原因,我想他能有如此控制力,一定与武魂有关既然不是使用武魂,那大概就是兽武魂和自然武魂的一种。”
许墨点头道:“对于这种擅长控制的人,我们必须一上来就抢占先机,绝不能给他任何施展控制力的机会。”
他长吁一口气,继续说道:“剩下的就是我的仇人白玉京了,至少化元中期的修为,武魂是红顶月鹤,从武魂来分析,他应该擅长身法。”
林平道:“他遇到我,死定了。”
之前他不敢这么说,因为自己的实力只有补身大圆满,虽然饮血狂刀自带封锁空间,算是强攻与控制系一体的武魂,但实力的差距让他不敢轻言胜过白玉京,现在他也有化元期的修为,自然就不将白玉京放在眼里。
许墨点点头,道:“若是林平遇到他,自然好对付,赫连,你若遇到他,记得用战斗技巧挤压他的空间。”
“知道。”赫连墨嘴角微勾,笑道。
“其他的还有我内门的几名高手,比如刀王项华,武魂是刀系武魂中的极品武魂,霸王刀,此种武魂配上霸气无双的刀法,实在难以对付。”许墨皱眉道。
赫连墨惑道:“连你也感觉棘手吗?”
许墨长吁一口气,叹道:“你认为外门第一人是白叫的吗?听说他修为也有化元后期,之所以今年才参加外门大比,是不想只成为一个普通的内门弟子。”
赫连墨身体一震,道:“你的意思是说?”
许墨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不错,他绝对有实力战胜排位靠后的核心弟子。”
暮春,寒夜
暮春的夜,寒气森冷如刀,刮的人阵阵生疼在这寒冷如刀的夜里,在青竹宗山脚的一所别院中,有两人倚着窗棱,说说笑笑。
两个男人,二十多岁,一着黄衫,一着玄衫。
着黄衫的男人相貌俊朗,面冠如玉,微笑时,嘴边荡开两朵梨花浅窝,竟几分姑娘的相貌着玄衫的则身姿强健,雄姿英发,黝黑的脸上错落着胡须,根根竖立。
着黄衫的便是青竹宗外门中,有着拳霸之称的薛穆扬,虽然外号中有个霸字,但人长得却与霸气不沾关系,倒像是一名书院里教书先生着玄衣的便是许墨等人谈论的刀王项华,刀王没有佩刀,只有在拳霸这里,他才不佩刀。
月圆,雾浓。
圆月在雾气中隐藏着身姿,仅仅露出半边脸,叫人见了,倒有些弯月的凄凉与朦胧,美的心碎。
但项华和薛穆扬却没有欣赏月色的意思,两人倚窗而立,并非为了欣赏月色,只为呼吸着无拘无束的空气而已。
作为外门弟子中排名靠前的两位,不用参加大比之前的三试,倒让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这夜里,两人刚喝过酒,脸色还残留着酒精带来的兴奋他们觉得愉快极了。
“刚才的酒还真烈,够味,够劲,可你喝的实在太少,每次都很少。”项华醉眼婆娑,连舌头都在口腔中打着旋儿,本来极好的官话,说的倒有些异域强调。
薛穆扬笑着摇头,明媚的眼波在柔和的月色下闪耀,半晌才说道:“喝酒我可不如你这个大酒坛子,未免喝醉,只能少喝,所以每次先醉的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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