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允烈看着向井兰的眼神复杂了许多,有讶然,有感叹,有羡慕,还有几分的伤感落寞。
他微微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说道,“当初,我家刚出事时,我经常自暴自弃,冼星把我纷纷教训了一顿。到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看着她的脸色过日子,就怕稍微一个不小心就把她惹毛了。哪怕不是我,外面哪个谁要是惹她不高兴了,我都会心里发火,因为她不高兴了,我肯定也不好受的”
向井兰听到他这话,有些歉疚地摸了摸鼻子,“抱歉,我本意不是为了让你感伤的”
“嗯。我知道。只是看你这样子,跟曾经的我很像。让我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向井兰,好好珍惜,哪怕一丝一毫的怠慢之心都不要有。冷子君看着是外冷内热的人,估计骨子里比我们家冼星更重情义。若是伤了她的心,你只能后悔莫及了。要是那样的话,看看我,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向井兰笑了,“虽然对你来说可能有点不厚道。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尽管放心,我才像你那样蠢呢。”
庄允烈听到他骂自己蠢,也不恼,反而笑出了声,“是啊,我确实是蠢得很。好了,不是要赶紧回去吗?赶紧回去吧。我想你这么赶着回去并不是怕她等你等久了不高兴,我看她也不是会乖乖待在哪里等你的性子。恐怕更多的,是因为她不希望你跟我多待吧?”
“”
向井兰心虚地笑笑,“我说,你明明是我朋友,可不可以不要表现得好像对我的女人很了解的样子?”
“你的女人?人承认是你的女人了吗?”庄允烈毫不客气地反问道。
“”向井兰脸色尴尬,“喂,不带这么揭人短的啊。”
“哼。你就继续没皮没脸地赖着她吧。”庄允烈说着,就打发向井兰走。
向井兰明明要走了,心里还是过意不去,装模作样地跟他依依不舍了一番,才终于走了。
庄允烈看着向井兰走了,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家伙,怎么遇到冷子君以后,变得越来越幼稚了?”
“老爷”
知钟叫着他,担忧地问道,“刚才你和向公子说的三年是什么意思?”
庄允烈微微正色,说道,“知钟,不要问了。”
“可是老爷”
“到时候,我还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知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老爷,你不必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到时候,我会处理好的。”
尽管知钟心里很不希望那样的事情发生,但是,毕竟跟了庄允烈很多年,他也很清楚,一旦庄允烈决定了的事情,不是谁都拦得住的。
过去,只有一个冼星能拦得住他,现在,冼星过世了,就更没有人能拦得住了。
庄允烈听到知钟的回答,欣慰地笑了,“真不愧是从小就跟在我身边,知钟,我先谢谢你了。”
知钟郑重地说道,“老爷不要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庄允烈笑笑,没有说话。
向井兰从衙门出来后,就直接回了落脚的别院,问起冷子君回来没,却被告知人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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