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并未怎么影响到向井兰的人生轨迹,想来,如果不节外生枝的话,向井兰是会顺利见到冷嫣然的。
“”向井兰微微蹙眉,对冼星的话愈发不解了。
庄允烈横跨了一步,挡住了冼星看向向井兰的视线,低着头,视线死死地盯在她的脸上,“那种空有其表的家伙有什么好看的?”
身后的向井兰抽了抽嘴角,这个家伙,为了心上的女人,至于这么贬低自个儿兄弟吗?
冼星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说完,没再做停留,转身就走了。
庄允烈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有些气结,又有些怅然。
向井兰戏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所以你要怎么办呢?”
“”庄允烈沉默了会儿,说道,“你明天不是又要动身去趟月城吗?是坐船走还是坐车走?”
“坐第一班船走。”
“好。明天我会去送你。”顿了顿,又补充了句,“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家休息吧。我就先走了。”
说完,人就出去了。
知钟在后面赶忙跟上。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了向井兰一个人,他端着酒杯愣愣地坐了会儿,眨了眨眼睛,最后失笑出声,放下了酒杯,“真是再没见过像庄允烈这么不要脸的人了。刚才缠着我借酒浇愁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我明天要动身离开需要早点休息?不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吗?这小子分明就是个有了女人忘了兄弟的家伙!”
向井兰将最后一杯酒给喝了,看着满桌的杯盘狼藉,又嘟哝了句,“他最好是把花酒钱付了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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