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宁愿委屈自己不痛快,也不愿让讨厌的她痛快?
冼星眨了眨眼睛,“你讨厌我讨厌到这个地步?”
她真的不明白,多年未见,回来后,她似乎并没有做什么特别对不起他的事,为什么他会那么讨厌她?
庄允烈似乎被问住了,答不出话来。
赵正天走过来,他们的对话他都听见了,这段时间庄允烈的表现他也是看在眼里的,总这么下去,冼星确实为难。
“公子,要不你跟着我做几天吧?或许会做得更舒心呢?”
“关你什么事?”庄允烈五个字打回去,还带着敌意。
赵正天愣住了,他能感觉到庄允烈对自己的反感,却不明白是为什么。
“庄允烈。”冼星冷着脸,“赵捕头也是好心,你有气不要撒到他身上行吗?”
“他不主动过来找事,我也不会那么说他。”庄允烈脸色不悦地说着,抬起头来瞪着赵正天,继续说道,“我之前就想问了,赵捕头你是冼星什么人啊?”
赵正天再次愣住,看了眼冼星,神情茫然。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别问我什么意思,我就问你,你是冼星的什么人?”
“”赵正天沉默了片刻,而后说道,“大家都是在衙门里做事的,自然是同伴。”
“哦。同伴?”
“没错。”
“原来如此。”庄允烈目不转睛地盯着赵正天看着,冷笑,“我还以为你是她男人呢。”
“庄允烈,你胡说道什么!”冼星听到他这话,恼了。
平日里他嘴巴再刻薄再强词夺理,她都忍了,可是这样无中生有的事情,她绝对不能忍。
尤其是之前人们对于她和赵正天的关系以讹传讹传了不少没有的内容,就连她父母都过问起来。从那以后,她就特别注意,既是避免流言徒增,也是为了避免日后和赵正天相处尴尬。
可是庄允烈却当着他们的面说出那样的话,还是用那样轻慢的态度,这让她忍无可忍。
她的皮肤本就白皙,眸子清清亮亮的,平日里就给人一种冷淡疏离的感觉,生起气来的时候更是如覆上了一层冰霜般,瞪着眼,拉着脸,隔着点距离似乎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冷然。
庄允烈却是莫名的有些怕她生气的样子,见她比先前更恼了,态度不禁有些畏缩,却还垂死挣扎般地反驳道,“我哪里胡说道?从我跟在你身边当捕快以来,每次我们两个有什么问题,他就站出来指手画脚的,帮着你说好话。就怕我亏着你似的。这样的护着,任谁看了都觉得古怪。”
“公子,你误会了。我只是把冼星当同伴。”赵正天忙解释着。
庄允烈却笑了,“呵。照你这么说,整个衙门里的人都应该是你的同伴才对。其他那些家伙们平日里也难免有争执,就好比阿大和阿每天都要吵几个来回,我怎么没见你像护冼星那样护着他们中的哪一个?你甚至连过问都懒得过问一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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