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抓着问道,“怎么回事啊?他这回又干什么好事了?”
“咳。也没什么,就是几个混混去跟菜老伯收保护费,本来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人菜老伯都没说什么,偏偏咱们这县太爷公子看着觉得碍眼,上去跟人理论,一言不合就直接把人给打了,最后反倒把菜老伯的摊子给毁了。菜老伯气得不行,直接把人告上公堂了!要看热闹赶紧去,晚了就看不到了!”
蹭地一般,更多的人跟了过去,余音未绝。
冼星愣愣的,县太爷公子,那不就是庄允烈吗?
她突然想起前世,庄允烈就经常在外闯祸,被人告上公堂,挨板子。
县太爷的公子挨板子,总是奇特的一景。
“姑娘,你不就是要去县衙吗?跟着那群人就是了!”
小贩笑着建议道。
“多谢。”
冼星点了点头,默默地跟上了闹哄哄的人群。
到县衙的时候,大门口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而公堂之上,县太爷庄义公正铁面无情地坐在桌案后面,阶下设一桌,坐着师爷冼海。
两排衙役握着棍子一副凛然模样。
公堂下,分别跪着一个白发老翁,一个华衣公子和几个鼻青脸肿的混混。
冼星到的时候,案子已经审到了尾声。
庄义公问着那白发老翁:“你确认打坏你菜摊子的人是庄允烈,而非这几个小子?”
华衣公子正要说话,被庄义公喝道:“庄允烈你闭嘴,本官没问你!”
老翁看了看庄允烈,又看了看那几个混混,犹豫了番,而后义正言辞地说道:“对,没错,就是他!大人,你可要替小人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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