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锻炼云爆箭的哭丧棒的实力打底,锻炼血器对他而言,已不是难事,只是锻出血器的优劣,无法把握。
毕竟,这是门熟能生巧的技艺,需要锻炼之人,在实际操作中,领悟五行变化,平衡五行结合。
更何况,许易谨记周夫子的指点,时时不忘锻炼对真气的熟练掌握。
故此,这二十余日的锻炼血器,他皆是以真气操控锻锤。
甚至初始两日,连精准地掌控锻锤都倍加困难,更遑论按照对五行平衡的感悟,精准地推送力道。
直到上千次的试验后,他才慢慢把握住节奏,直到第四天,才有第一柄血器诞生,一只判官笔。
迄今为止,他锻炼之物,皆是此般小器型。
一来,方便掌握,二来,容易塑形,三来也节约原材料。
且按照世面上对血器的需求,即便是小器型,在售价上,也并不逊色。
“成,我等着东主您锻出中品血器,届时,咱们天猫商铺,势必名震神京。”
袁青花站起身来,眺望远望,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
许易摆摆手,“名震神京就不必了,还是闷声发大财吧,行了,你赶紧张罗生意,那点钱给晏姿,弄些丹药和天雷珠回来。”说着,将那枚玲珑阁的荣誉长老令牌交付给晏姿。
过惯了土豪的日子,他分外受不得眼下囊中羞涩的窘态。
袁青花取出十万金,交付晏姿,许易怒道,“抠抠搜搜,方才我见你小子收了将近二十万,怎么,还没发呢,就学会卡老子脖子。”
袁青花赔笑道,“哪能呢,您方才不也听见,老谢才约了交货,我总得留些本钱吧,东主您稍安勿躁,稍等几日,待这批货出手,百万金也不在话下。”
“那我就等着发财!得了,我去后院休息,你们各忙各的。”
说着,许易径自转入后院。
果然一座雅舍,佳木葱茏,青屋白瓦,轩窗对着翠竹,书房接着廊水,十分合他心意。
忙碌这许多天,精神确有些疲乏,紧了紧青衣内的阴沉服,选了个背阴所在,置了把躺椅,惬意地躺了。
收回所有的感知,灵台澄清,微风摇动翠竹,水波荡来清气,从鼻腔入腹,浑身十万八千个毛孔,全部张开了。
这一觉,许易睡得昏沉至极,袁青花摇晃了许久,也不见他醒来。
忽地,一柄闪亮银梭破空而来,直射许易眉心,警兆自生,指间自动射出一道气浪,将银梭荡开。
气浪飚出刹那,许易从椅子上弹起,眼睛一亮,笑了,“鹌鹑!”
“臭贼道!”
夏子陌一袭绿衣,站在不远处的翠竹丛中,明眸皓齿,灿然一笑,明媚得将天上的阳光都遮得黯淡了。
“好哇,坑了我十万金,还敢寻上门来偷袭,胆子不小!”
许易大笑着,行上前来。
阴山宗众人给他印象极好,他和夏子陌在古墓中,也算不打不相识,此刻他乡遇故知,心情甚好。
夏子陌身形一晃,在他头上敲了一记,“贼道,不装道士,改扮和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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