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雷霍地站起身,冲到电话前,他知道米兰达每次去上海都会住和平酒店。
很快就联系到了前台,米兰达订了房间,可是并没有入住,至于她在哪,没有人知道。
房间里鸦雀无声。
“去上海吧。”秦小鱼见阿雷拿不定主意,帮他做了决定。
飞机是等不及了,他们连夜上了火车。
秦小鱼再一次痛恨这个信息不发达的时代,虽然阿雷带了大哥大,可是信号并不好,电话时断时续,还总是打不出去。
所以一路上并没有得到什么确切的消息。
到上海时打了舅舅的电话,才知道米兰达已经入院了,情况并不算严重,他们这才松口气。
阿雷和秦小鱼来到病房外,里面很安静。门玻璃上挡着白门帘,他敲了一下门。
里面没有动静。他轻轻旋转门锁,推开来。
这高间,只有一张病床,米兰达静静躺在病床上,看起来格外憔悴。
他们走进去时,米兰达并没有醒过来,依旧闭着眼睛。
一个护士匆匆进来,看了一下输液管。
“你们是亲属吗?她还要过一会儿才能醒过来,用了止痛药。”
“我们是亲属,会留下来护理的。”秦小鱼轻声说,护士这才放心地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有两张椅子,阿雷去护士站了解了病情了,秦小鱼坐在米兰达的床边。
“你来了?”米兰达睁开眼睛,声音还有些虚弱。
“医生让你尽量少说话,现在肋骨有骨折,会疼的。”秦小鱼制止了她。
米兰达大概也实再是痛苦,就没再争辩,扭过脸又昏昏沉沉睡去了。
他们两个人椅子上睡了一夜,好在病房里并不冷,米兰达醒了几次,阿雷抢着给她喂了些水,又倒了尿袋。
他们都是无声的,没有一点交流。
到天亮时,秦小鱼出现了意外状况,她的奶水涨起来,衣襟都湿了。
她只好找护士弄来抽奶器,只怕万一把奶水给涨回去,就可怜了小加加。
阿雷心疼得不得了,直撵她快回去。
“我不放心你。”秦小鱼一想到阿雷自已留下,就心疼。
“孩子重要,我这么大人了,你不放心什么?她还能吃了我?”阿雷坚持订了票。
“你们都走吧,我不需要人护理。这么多年一个人,生病从来都是自已住院的,这都是小事儿。”米兰达的精神头儿恢复一些了,又带回了那张冷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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