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真是在外面发生的关系,还是要好查一些的,因为现在住招待所都要介绍信,看齐燕子这样,也不可能带去她家,董昌平的家在河南,这边一个亲戚没有,更没地方可去。
“这就不好说了,白天出去转个圈的工夫,谁看得住。说句不好听的话,钻小树林去了,有十分钟够了!你还能给拴树上?”张老师忿忿不平地说,现在把怒气全撒到奸夫n身上了。
从张老师家出来,秦小鱼的情绪不高,几乎没什么进展。现在就是把这些拿去公安局,也一点用处没有。
“我们去吃点东西吧,你饿了。”阿雷把车停在路边,秦小鱼看了一眼餐厅的名字,心钝钝地疼了一下,脸色一下就变得苍白了。
“换一家。”
“好嘞。”阿雷多一句话没问,直接把车开走了。
秦小鱼没心情没胃口,只在包子铺喝了一口粥,阿雷到是好兴致,把每种包子点了一个,却没有能力吃光,一个上面咬一口,整齐放在一边。
“你真幼稚。”秦小鱼恨恨地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盘子。
“我只是感知一下本土文化,这是学习。”阿雷委屈地卡巴一下眼睛。
“说正事,大律师,怎么办!”秦小鱼懊恼地把筷子重重放下。
“继续找证据。”
“去哪儿找?”
“不是还有其他老师吗?一个都不要放过。”
“我感觉用处不大。”秦小鱼有些气馁。
“你不试怎么知道?”
朱老师的脾气火爆,又是东风的退休职工,所以这次风波对她的影响最小。
“小骚蹄子,我早看出来她不正经了,来的第一天就看得出来,你看那大跨骨轴,都宽成什么样了?那是大姑娘吗?”朱老师说话粗俗,秦小鱼听得面红耳赤,不敢抬头看阿雷。
“她不会来学校时就怀孕了吧。”阿雷插了一句。
“不好说,辣白菜她说得最多,每顿饭都造半碗,别人都省着吃,她可好,一筷子接一筷子的,不管不顾。噫?不是说酸儿辣女!她怀的是闺女吧”
秦小鱼差点气乐了,这时候还卦呢,跑偏了!她知道,朱老师说这些,未必就是真的,这些女人习惯夸大其词,捕风捉影,她就曾深受其害,当时编排她的事时,她自己差点都信了。
阿雷从口袋里掏出小本子,看了一下,对秦小鱼说:“从她病历的孕期看,应该是来学校后怀孕的。”
“那可完蛋了,这哪说得清楚。”朱老师先急了。
“难道孩子真是董昌平的?他怕有责任不敢承认?”秦小鱼也动摇了。
“现在见不到董昌平本人,没办法。”阿雷摇了摇头。
从朱老师家出来,秦小鱼已经确底灰心了。看来是板上钉钉的事,王师傅的牢狱之灾免不了。
阿雷没问她,就一口气把车开到了江边。
秦小鱼走上江桥,风很大,吹得她乱发飘飘。盯着滔滔逝去的江水,她有心里问自己,难道是她错了吗?
如果没有美发学校,王师傅可以平安过一生,现在她的后半生就要在监狱里渡过了?
“你在伤心吗?”阿雷贱兮兮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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