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些牛粪的聚集地,肖俊飞抹了抹眼睛,更加惊了,这难道还真是牛粪不成?
谁家的牛粪是长这样的?
青草一般的绿色,看起来纹理就想是艾草做的糯米团子
这就不说了,这牛粪竟然一点都没有正常牛粪的味道,反而还散发着一种青草清香?!
他是不是鼻子聋了?
这牛粪还有如此清香的?
为了有一个对比,肖俊飞转身看向了飞雪那头,看到地上的马粪,颜色质感始终如一,并且闻起来依稀可以闻见正常马粪的味道,顿时肖俊飞看向沈家两头牛的神情更加惊疑不定了。
这沈家的牛,还是牛吗?要不然是生什么病了?怎么拉的屎是这个样子的?
这边肖俊飞一边神色惊异一边铲着屎,以至于铲晚了屎回到沈家堂屋还觉得十分恍惚。
沈母见状,以为肖俊飞昨晚没睡好,于是出声询问了两句,谁知道肖俊飞打头第一句话确实这么说的:
“你们每天给牛喂什么吃?为什么它们拉出来的牛粪如此奇特?”
一家人原本都在吃着早饭,谁知道肖俊飞突然问起了牛粪,就连年纪最小的沈子胥也有些郁闷地皱了皱脸,显然觉得吃饭的时候说牛粪有些恶心。
其余人就更不用说了,林茗喝着粥的动作一顿,差点呛到气管,沈清也不自觉顿了顿手上的筷子。
就连沈母沈父二人面上也有些怪异地看着肖俊飞,心说难道他是故意的?
而林秋白则是觉得肖俊飞肯定是故意的绝对没错,毕竟肖俊飞一到沈家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
肖俊飞见一大家子人都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这才意识到此刻大家正在吃饭,而他在吃饭时提起牛粪这种东西,实在是有些无礼。
于是只能连忙解释道:
“你们别误会啊,我只是看沈家的牛粪和别人家的牛粪不太一样,就问问。”
这一下又是两个牛粪,沈父这回面色板了起来,实在是肖俊飞的行为在沈父心中实在是有违礼数,见状肖俊飞才蔫了蔫道:
“我不问了,大家继续吃吧。”
说的时候还一脸的悲愤,心道他看着桌上的青团都像是牛粪一样,他才说了两个字一家人就这么瞪着他,沈家人尽会欺负他,嘤嘤嘤。
然而肖俊飞这话却让沈家一家人都着实无语,这还怎么吃的下去,一家人脑海里都有画面了。
于是乎,等收盘子时,桌上原本沈母最拿手的青团,今天早上却剩下的最多,就连沈母自己都没吃一个。
虽说沈家人对没有脑子的肖俊飞心中着实怨念,但肖俊飞却依旧无比好奇沈家的牛究竟是什么来头。
假如不是生病了才这样,那肯定是牛的品种特殊,又或者是吃的东西和别人家不一样,否则又怎会拉出那样的屎呢?
于是吃完饭林茗要去喂牛,肖俊飞顿时追了上去,打断瞧瞧林茗究竟给牛喂的什么。
却没想到林茗一句话把他打发了:
“你跟上来干什么?地里的水浇完了?山上的柴火水缸的水打完了?”
如此直击灵魂的问题,自然将肖俊飞成功打发走了。
林茗挎着篮子去嘞沈家的牛圈,看着老黄和小黄,面上有些迟疑。
这件事还是她欠考虑,一开始沈家并没有表现出疑惑,于是她也给忽略了,但没想到因为两头牛吃的是空间的草料,于是拉出来的粑粑都有所不同。
起初还觉得正好,毕竟牛粪的气味攻击可不亚于核武器,可要是不喂了,这俩货不得造反?
要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都喂了这么久的空间草料,再突然因为牛粪的原因给换会普通草料,难保牛不会撂蹄子。
看来还是得继续喂,可肖俊飞那头,又或者是其他人那边该怎么办?
这总得有个解释,难道说沈家的牛天赋异禀,拉出来的屎都和别人家的不一样?
这说法也得有人信才信。
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好在她每天给喂的都是好东西,别人家最多喂些草,她不是还给喂不少玉米什么的,到时候被其他人发现了,就拿喂的东西好这一点搪塞好了。
反正一般情况,谁会在意牛粪的问题?
这样想着,林茗瞬间不觉得这算是个问题,于是就将篮子里提前放进去的草料拿出来喂了老黄和小黄。
两只牛吃的依旧一如既往地欢快,但林茗总觉得今天的二牛更加欢快了,老黄比较沉稳,看不出来太多。
但小黄就不一样了,就见它吃几口空间新鲜的嫩草,就往飞雪那头甩过去个眼神,林茗在那眼神里面明明白白地看到了一种称之为炫耀的东西。
面上闪过几道黑线,林茗这才想到看了看飞雪,却见飞雪整只马都依靠在了栏杆上,干巴巴的朝这里望着。
飞雪看见她朝着它看过去,顿时眼神一躲,似乎还有些怕她?
心头有些好笑,虽说昨日因为飞雪踩坏她一地的菜有些生气,直接动手给它拉趴下制止它祸害自己的地。
但她本人还是挺喜欢飞雪的,毕竟现如今牛都看不到几头,更被说如此俊俏的马了。
当然,想到昨日自己的行为没准会成为飞雪的心理阴影,林茗顿时有些愧疚地拿出了一把青草,走过去喂给了飞雪。
反正牛马都是素食,都吃草,给吃一把也没什么。
倒是飞雪看见她走过去,起初整头马顿时往回一缩,然而看见她递过来的那散发着诱惑的青草时,顿时什么也管不住了,啊呜一口,将林茗手上那令它垂涎已久的青草吃进了口中。
林茗见状,便转身重新去喂自家的牛,然而这回她却见老黄和小黄不乐意了。
显然二牛对她将原本是它们的青草分给飞雪,令他们十分不开心,两头牛顿时用牛头轻轻撞起了横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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