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严御史家差人来相府,说是童婳怀孕了。
丞相夫人无论如何都要过去一趟。
丞相夫人不是没有看出自两年前开始,童婳身上发生的一些变化。
不知道她道听途说了什么,对她这个继母还有谣谣,一下子似乎生了许多的敌意,对他们防的很,而且时不时总是会在相爷面前给她们上点眼药。
丞相夫人是真的寒心。
这么多年,虽说不可能真的将童婳看得和童谣一样重要,但她也是真的将童婳当作了家人,并且在她身上付出了许多心血的。
只是,好几次有意和童婳谈一谈,却都被她无关痛痒且棉里带针地挡了回去之后,丞相夫人便也慢慢不再管她。
少了一个童婳也没什么,她还有谣谣。
就连她都看出了童婳和魏谨严两个人感情之间的问题,但是她却没有再去提点她的心思。
只是在一年前,她嫁给魏谨严的时候,做了一位嫡母场面上该做的事情而已。
这一次,她虽不愿见童婳,却也得去做做样子。
更何况,相府和御史府多年交情,她和御史夫人也是闺中密友,倒将那些不愿冲淡了许多。
丞相夫人在童婳跟前做了些场面上的事情,让人都挑不出来错事之后,便和御史夫人闲聊话家常去了。
“你这次怎么不带谣谣一起过来,我都快两年没见到这孩子了!”御史夫人有些嗔怒地对丞相夫人抱怨道。
丞相夫人闻言,想到童谣,眼里不自觉淌出几丝温柔,“前几日及笄,不是还请你去观礼了吗?怎么就这么久没见了?”
“这和谣谣过来玩,哪能一样?”御史夫人瞟了她一眼,“以往谣谣时不时地就连我们家晃,嘴甜又贴心,可真是让我喜欢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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