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法师,在成为法师的那一天开始,一直到自己人生彻底结束,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两件事情服务。
第一件,是建造一座独属于自己的法师塔第二件,是将自己的法师塔升级。
对于法师塔的崇拜与喜爱,刻入了每一个法师的里。
所以,当法师塔出现的那一瞬间,蒋正便知道,自己赢定了。
而法师塔也没有违背他立下的,在沟通灵界与现实世界之后,规则的力量镇压了大地。
“魑魅魍魉,借皓月之荧光,也敢自比天地?”
死亡的力量遍布这个世界,寻常凡人尚且能用千般手段杀人,超凡者作为掌握部分世界本源虽然量不一样的生命,自然也对死亡了解更多。
然而了解越多,对于死亡就越为恐惧。
蒋正已经是能站立在里层灵界,看到世界外面的世界的生命,却也不敢妄自动用死亡的力量。
一如人类知道压路机很重,也能通过控制台运行压路机,却未必愿意站在压路机下面,被压路机压爆脑子。
无敌的承太郎除外。
于是乎,因为种种原因,认为自己被蒋正所坑害,而选择了联合的众人,在轻易地动用了名为死亡的力量之后,却被蒋正以法师塔的力量,轻易将杠杆调转,死亡的力量,又压了回去。
好似树木枯朽,花草凋零,在人能察觉的时间里,他们逐渐腐烂,变成飞灰,洒在了这一大片沙漠之中。
死的没了踪影。
他们的死,并不壮烈,也不伟大,只是黯然地消失,正如在已经明了的牌局之中,却还要硬压上所有赌注,以为庄家会像之前给了甜头一样,再次犯傻。
愚蠢者有愚蠢者的墓志铭罢了。
“在中亚,都有这样可怕的东西,那么在更危险的欧洲,又会是怎样的?”
蒋正试着往灵界里走,但走到灵界外层下层的时候,他下不去了。
灵界外层下层,是一个很小的隔层,大约类似于肌肉细胞中间的筋膜,可以说有空隙自成一界,但一般来说,哈姆雷特的定义并不将其视为一界。
怎么下不去呢?
蒋正回想了一阵,并没有找到答案。
于是,继续一路向西。
从哈萨克斯坦再往西北走,就到了毛熊的伏尔加河,再过去,就是莫斯科了。
中间的地形,早已经没了人,从巴库到麦纳麦这一段极长的距离的路上,更是一路增添了各种莫名其妙的壁障,看上去像是胶,又像是玻璃,然而当蒋正想要靠近那边的时候,总感觉身体很不舒服。
感觉要裂开了一样。
所以绕路西北,前往莫斯科,或者基辅,清空一片大地。
虽然最好的选择,还是跟着心中的感觉走,更往西边一些,然而再过去就是华沙,甚至过了德意志,更去了法兰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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