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骤的马蹄声不断地响起,飞快地从小镇上冲了过去,扬起一片片的尘土,引得大地都有些震动。
“这是怎么了?你们看哦,这么多的骑兵,都走了将近一上午了。”路边的一个围观者在和边上的几个人说着。
边上几人掩着鼻,向后退了退,靠着房子。其中一个回答道:“是不是又打仗了,这才多少时间,又来了一批,而且这次全部是骑兵。你那看那马儿倒是神骏得很,油光发亮的毛,那腱子肉,真是漂亮。”
“对,应该是这两年来的第三批了吧。真不知道这仗会打成什么样子哦。”
“你们知道吗?听说上几次过去的部队,回来的没几个,怕是这一次出去的也不一定能回来啊。唉!都是可怜的孩子。”一个稍年长的老者在旁边叹息。
马儿过得更急,扬起了更大的灰尘。部队里长官们在高声吆喝着,让队伍跟上,黑压压的长长的队伍在飞快地通过着。
扬起的灰尘太大,路边原来站着的一些人便开始退入了房中,隔着窗户看着这支骑兵队,明晃晃的长枪短刀和铠甲互相的碰撞声不断地响着,威势逼人。渐渐地,队伍终于过完了,一路烟尘向着远方而去。刚才还被行军的响声震得有些颤抖的房子和大地终于平静下来了。
整个小镇在人们的纷纷议论中,又开始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节奏,小镇上又热闹起来。
有灵客栈内,二层的窗户前。
智正望着窗外渐渐散去的烟尘,自言自语道:“看来,这仗是打得越来越激烈了。”
旁边站着一女子,却是没有见过的。她轻声道:“你觉得这场仗会不会波及到我们有灵族呢?”
智想了一下,说:“天意难测,我们都是命运的棋子,即便被波及也是毫无办法,只能随波逐流。”
女子点点头,说:“据前方消息,林中战事已近尾声。三万士兵快死光了,不过为首的秦羽带了剩下的几千人退入密林深处,似乎是向着我们有灵族的地界去了。你觉得,女王会救他们吗?”
智沉默了一下,低头想了想,然后看着女子说:“女王虽然杀伐果断,却不是恶类。如果真遇到了,我想还是会救的吧。”
说完,不再言语,看向窗外那远远而去,只剩些影子的骑兵。旁边的女子也是不语,手按在木窗台上,默默看着。那木窗竟是突然精神了些,微泛绿意,瞬间又消失了。
十几万黑压压的大军步伐整齐,散而不乱,正向着铁屏山进军。
骑在一匹神骏的高头大马上的老者,身着将服,雄壮威武,正是禁军统领司马武夫。身边跟着一位年轻的将领,一脸的冷漠,齐头并进,正是戴罪立功的司马仇。他们行走在队伍中,不时望向远方已经隐约露出一角的铁屏山。
“爷爷,前方就到铁屏山了。”司马仇指着那半空中隐约露出的山尖说道。
“是啊。”司马武夫白发白须,看着那山尖说,“这次,皇上命我们死守铁屏山,看来是妖兽攻势很猛啊。上次你折戟在迷雾林中,这次的秦羽只怕是连命也不一定捡得回来。”
司马仇无表情的脸上,似是有些动容,说:“也是可惜了,秦羽是非常优秀的将领,东方城城主的长子。如果不是皇上不放心,也不会把他留在京城作为人质,他也不会主动要求领兵去那必死之地了。只是这次,如果他死了,东方城不知道会怎么想。”
司马武夫点点头,说:“我们司马家世代居住在王都,活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所以他才会放心地把禁军交给我们。可那东方城和西方城,本是蛮荒之地,后来派了秦家和慕容家去征伐,历经数百年,才建立了东方城和西方城。这两家根基已深,虽说是效忠皇上,并无反叛之心。可皇上又怎么能相信呢?总是要留些质押的。”
司马他听爷爷说起那东方城和西方城的事情,便有了些兴趣。便问道:“东方城与西方城的故事倒是听过,可这北方落雪城,又是什么情况呢?”
“那个城市倒不是我们开辟的,是当地土著。千年前,朝天国初立,其实势力范围并没有到达北面,只占据了东南西三个方向。而北方是冰原地带,苦寒难耐,而且那冰原怪兽非常强大,也只有那些土著才能忍受。所以,后来遇到后,就建立了个盟约关系,只是贸易往来,并不属于朝天国管辖。”司马武夫娓娓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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