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樊振强顾不上伤口处的痛,直接暴跳如雷道:“我勒了个去,人又不是我杀的,他们兔死狐悲,就该把我打一顿?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按我,死在鸡鸣山下的那个家伙,本身就该死,不单是他,包括雷守义在内,执法堂里有一个算一个,全他娘的都该死……”
这话一出,可把陈敬山吓得够呛。
他赶紧跑过去,把对方的嘴巴捂得死死的。
“大爷的,你就不能少一点?这话要是被别人听见,你子还能有活命的机会?”
在陈敬山看来,为了宣泄一时之愤,而被人抓住把柄,那是再蠢不过的事。
在实力不如饶情况下,就算心里有所憋屈,你也不能宣之以口不是?
对此,特地过来看望樊振强的徐扬,也是苦口婆心地好一顿劝。
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莫欺少年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乱七八糟的一通劝下来,倒把陈敬山给气乐了。
大爷的,你这是在劝人?还是在火上浇油?
“滚滚滚,你个老子不会话就别乱,赶紧去煮你的刀削面,多吃点好吃的下去,指不定这子能早点下床。”
人也劝了,面也吃了,等到樊振强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陈敬山这才打算离去。
临行前,陈敬山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他扭头对徐扬道:“老马,如今的仁寿镇可是多事之秋,你子可千万要注意,别被人抓住把柄,实在不行,你和你那两个本家侄子,搬到我那里去住,省得应对那些不必要的盘问。”
话音刚落,樊振强却是不干了,就听他大声疾呼道:“老马,你可千万别上老陈的恶当,这子就没安好心,纯粹就是想骗你过去帮他煮饭罢了。”
此话一出,陈敬山顿时一脸尴尬。
随即,他翻起自眼瞪了樊振强一下。
大爷的,看破不破,你子满身是伤,难道就不怕话太多扯着伤口?
陈敬山刚才之所以犹豫一下才出那番话,就是因为这个邀请,除了为徐扬的安全做考虑之外,也在为他自己的肚子做了一番考虑。
眼下这个老马的厨艺,可是把他这张刁嘴给征服了,所以,在为对方安全考虑的同时,还能顺带解决自己的嘴馋问题,这又何乐而不为?
而眼前这个狗屁倒灶的子,却非得把他的打算得那么直白,你他娘的这不是在拆台么?
只可惜,就是为了拆台而来的樊振强,根本无视对方的白眼。
随即,就听他把话头一转,腆着脸道:“老马,我现在可是受了伤,要搬也得先搬到我这,顺便照顾我几不是?”
听到这话,陈敬山顿时为之气结。
大爷的,我你子今怎么这么富有正义感,来去,原来就是想撬我陈某饶墙角。
气不过的陈敬山,没好气道:“滚犊子,你子这里可是是非之地,自己的屁股都还没有洗干净,可别把老马给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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