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银光激射而出,旁边的两个俄国女人昏迷了过去,杨业走过去右手一挥收回银针,上前抓着江亦的头发,将他拖了下来:可惜你找的酒店太好了,这里的隔音效果是百分之百,所以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知道。
江亦光着身体不断往后退,看着杨业惶恐的说: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你这是犯法的。
犯法?杨业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处方筏,一脚踩在江亦的肚子上,冷冷的道:你敢改动我的处方,一夜杀了七个人,你就不是犯法?
闻言,江亦连忙摇头,紧张道:你胡说,我不知道什么处方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说?不,你很快就会说了。杨业笑了笑,在那五彩的灯光下,他笑的特别阴冷。
三根银针瞬间射入江亦的身体,他愣了,慌张道:你干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叫地狱极乐针,马上你就会知道这世间最痛苦难受的感觉是什么了。杨业松开了他,走到窗户边点燃一支烟。
不多时,江亦只感觉后背有些发凉,紧接着,皮肤开始瘙痒,然后浑身的骨头开始疼痛,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咬撕扯一般。
江亦疼的满地打滚,他嚎叫着,双手扯着地上的毛毯疼的汗湿了身体。不到半分钟,疼痛消失了,转而是无比刺骨的寒冷,仿佛在瞬间坠入冰河,他蜷缩着浑身哆嗦。
啊寒冷消失,身体里面像是燃烧了起来,他撕扯着自己的皮肤,抓的雪红。很快,他爬到了杨业脚下,抬起头露出汗和泪的脸庞,艰难道:求求你停下来,我说,我什么都说。
杨业撤去了银针,江亦仿佛从水里打捞上来一般,他喘着气躺在地上缓缓说道:是秦家,秦老找了我。他似乎知道我很恨你,和你有仇,他给了我五百万,让我给你的病人下毒。后来我想了个办法,改了你的处方,但是我真不知道会死7个人。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杨业摇摇头,这个结果在他意料之中,轻声道:你错了,是个人。
第二天清早,两个浑身赤果的俄国女人从昏迷中醒来,看见躺在地上的江亦,其中一人走过去摸了摸,触手冰凉,一探他鼻前,已经没了呼吸,江亦死了。
法医初步鉴定以后,给出的结果是心源性猝死。而且那两个俄国女人说半夜有人进来,警方看了监控和房间内的指纹,没有任何发现,便不了了之。
杨业一觉睡了一天一夜,起来之后,他去了保济堂,他往门口一站,上次的工作人员一眼就认出来了,立即报告了上级主管。
告诉秦逸夫,我是来治他孙子的!杨业淡笑着说道。
闻言,上级主管立即将这个消息通知了秦逸夫,正在楼上给一个大老板看病的秦逸夫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紧紧皱起了眉头,对身边人道:把他请到我办公室来。
整个保济堂的人都知道秦少疯了傻了,都知道秦老最近心情很不好,甚至连几个干了好几年的老员工都因为一点小事开除了。
杨业进了秦逸夫的办公室,脸上始终挂着淡笑,看到秦逸夫,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秦老,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吧?
哼,你来找我是什么意思?秦逸夫沉声道。
治好你的傻孙子。杨业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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