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的行为,宁宴拍了拍额头,还没有太过分。
推门走出院子,入眼的是陆含章捏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在啃。
这东西
宁宴视线落在竹屉,里面的东西竟然少了一大半。
宁宴嘴角抽搐一下:“好吃?”
“还成。”经过一晚,陆含章早知道宁宴弄出来的这些东西还没有人吃过。
不过
一般从这女人手里弄出来的东西味道都差不了,所以,也并没有多郁闷。
见宁宴盯着他手里的柿饼,想都没想,直接扔给宁宴两个。
稳妥的接到手里,宁宴掰开尝了一个。
还可以,甜丝丝的,都快新鲜的味道好了。
吃完一个,宁宴身子僵硬一下,她似乎好像还没有刷牙还没有漱口,还没有洗手洗脸。
这么用这双手,宁宴低头看一眼手里的柿饼。
把柿饼塞到陆含章身,转身往院子的水井走去,打了一盆水,洗漱完毕,看一眼陆含章手里的柿饼。
最终没有吃。
心里有阴影了。大环境允许的时候宁宴觉得自己是这么矫情。
陆含章呢,看一眼手里的柿饼,心里是不想吃的。,但是不吃的话,女人会不会觉得他在嫌弃她。
算了,在战场什么脏东西没吃过。
柿饼还算是干净的。
放在嘴里,依旧甜丝丝。
宁宴大佬是大佬,明知道她没有洗手还面不改色的吃了,有大佬风范。
她不成了。
吃了饭在院子里站着打拳,树下懒洋洋的卷毛突然站了起来。
看向大门先是喵呜叫了一声。
被宁宴一瞪,换成嗷呜的叫声。
陆含章看的目瞪口呆,这只狗还真是一只狗才啊!
自学外语?
佩服佩服。
宁宴放下拳头,往外看去,卷毛这只狗子越来越懒了,平日是不会叫的,这会儿是
外头有人。
宁宴伸手把柴火堆里的斧头拎起来,往外头走去。
推开门看见宁朝晖。
亮起手里的斧头,凉凉问道:“有事?”
“可不是有事,你三叔都把今天的孝敬送过去了,你们一个村子里的还不表示一下,是不是打算被人说成不孝。”
“”若是院子里只有宁宴一个人。
打死也不会往那边送东西。
但是院子里还有宁谦辞,虽然说宁谦辞被赶出来了,但是在大多数人眼里,宁谦辞能还是老宁家培养出来的。
她不给所谓的孝敬无所谓。
但是宁谦辞那份还得给。
“二叔觉得我们大房给多少合适?”宁宴说着话,手里的斧头也亮了起来。
“五十”
冬日里本来冷,斧头被陈祸磨得铮亮。
头的光反射雪光,落在宁朝晖身。
宁朝晖说了一半的话咽了回去:“十五两,不能再少了。”
“”十五两少吗?
对一个六口之家,一年的嚼头也是四五两,节省一点儿,二两银子够了。
“二叔,觉得这个数划算么?”
“宁丫头,我知道你手里有钱,也不会把这些钱看在眼里,这么把,你只要给我十五两银子,今年我保证不让你二婶给你奶奶过来找事。”
宁朝晖最爱钻营了,打交道这么久也看出宁宴的性子。
对银子这丫头丝毫不心,但是对老太太
“给你倒是可以,不过你能保证吗?”宁宴挑眉。
扔下手里的斧头,把宁朝晖手把玩的圆石头抢过去,当着宁朝晖的面,将石头捏成粉末。
这妥妥的威胁。
宁朝晖脸都白了,白了之后又变成红色,他竟然被这个丫头为威胁了。
但是却不敢反抗。
废话,宁宴是可以孤身从山打狼的人,他是不要命了才去反抗。
“我保证。”宁朝晖点点头。
宁宴看向陆含章,陆含章从身摸出一个钱袋子。
里面装的最小的是金豆子,连个银片片都没有。
宁朝晖眼睛瞬间亮了,使劲儿盯着陆含章手里的钱袋子,尤其是里头的金豆子还有玉珠子。
这些东西一看是值钱玩意,如果这个大胡子男人没零头,随便给他一个金豆子,那也赚翻了,宁朝晖想着美事儿心里是美滋滋的。
陆含章呢,又把钱袋子放在袖子里,看向宁宴委婉的说道:“没有那么小的钱,我找人换换去。”
“去吧。”宁宴点点头,瞧这陆含章从视线里消失。
“他,他去哪儿了?”
“换钱,二叔你等一会儿,要不要我给你端一碗热水。”宁宴话说的十分礼貌,但是,一点儿请宁朝晖进去的意思都没有。
大过年的这么一个人进了家里。
怕是会带来不好的征兆。
宁宴觉得能省一点儿是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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