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小气的老板,只要从那边弄来稀罕的东西,钱财会有的,媳妇儿也会有的。
从山回来,宁宴再次翻墙走回家里。
这次还没有摸到自己卧房的门,看见对面敞开的窗子里露出一个人头。
大晚的窗口突然多出一颗黑色的脑袋,饶是宁宴,也吓了一跳。
定睛看去,这才发现黑脑袋是周遗。
推门将记录数据的小册子扔到卧房桌子,宁宴走出房间。
瞧着院子里站如轻松的男人,轻笑一声:“怎么,你们连我的行踪都不放过,陆含章交代的?”
“大娘字多虑了,只是这般夜出昼伏,即使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
“这些跟你没关系,保护好我儿子成了,工钱任你开。”
宁宴说完,周遗脸黑的如同墨水一样。
他主动保护一个人,还被小看,至于工钱
瞪宁宴一眼,周遗转身往房间走去。
当他愿意管这些,大晚的谁不想睡觉,还不是害怕山真的有狼群下来。
宁娘子这般每晚都往山跑的,万一真的遇见狼群,他们算插一对翅膀也飞不过去。
尤其是巨蟒的蛇皮送到京城之后,将军当日写信将他跟陈祸骂了一番。
今晚看见宁娘子又跑了出去。
周遗可不敢继续看着不动,但是宁娘子离去之时刚刚入夜,小公子又刚歇下,周遗只能按捺性子,等着宁宴回来。
谁知道好心没好报。
宁宴回到房间,自然不会管周遗心里是如何的郁闷。
周遗跟陈祸过来是当护院的,她也只会把两人当成护院。
如果周遗手伸得太长,她真的不介意换两个。
虽然说换了之后会有一些不方便,但是只要熬过这一段,钟旸将烧烤铺子第一月的钱送了过来,她什么样的护卫请不到。
睡几个小时。
醒来走出院子,香甜的味道在空气弥漫,吴幼娘大早开始研究蛋糕了。
还真是一个有钻研精神的人。
宁宴走到灶房,看见案桌摆着的几万牛奶,端起一碗,抿了一口,竟然她煮的都要好喝。
“进步不小。”
“大概是喜欢吧。”吴幼娘笑了笑,她既不能砍柴,又不能扫地,如果能把灶房的事情弄得顺利一点儿。
也算是个有用的人。
“过几天我会收野果子,到时候你记账。”
“野果子?”
“嗯,山脚家那些苹果梨子还有核桃板栗什么的。”宁宴解释一下,又抓了一个桂花糕刚在嘴里。
甜丝丝的,适合女人跟小孩儿吃。
“对了大娘子,小公子想吃牛奶糖,那东西”
“我来作,你看着。”宁宴说着话,淘了一盆水将手洗干净。
给小灶点着火,开始翻炒花生。
在厨房忙碌一会儿,送宁有余去薛先生那里。
没一会儿刘二黑扛着铁锹走了过来。
看见宁宴,搓搓手问道:“宁丫头,你要把地窖娃仔哪里?”
“宁宴想了想,将人带到后院。
拿着木棍圈了一个地方,将地窖的深浅容积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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